(“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好好好我滚,我最会滚了,不用送了!”
“蓝湛,要不,我背你吧?”
“蓝湛啊,好无聊啊!太安静了,你给我唱首歌好不好啊?”
“我心性如何,旁人怎会知道,又关旁人什么事?”“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我曾引你为毕生知己……”
“离哪本经?叛何方道?”“这就是你我誓死守护的诺言吗?”
“管他熙熙攘攘阳关道,我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蓝湛,放手吧……”)
“魏婴!”蓝战大叫一声惊醒了,满头大汗。
“喝杯水吧。”秦文递上一杯水说,“怎么,还是那个梦?”
蓝战接过水杯,紧紧地握在手里,低着头,眉头紧锁。半晌,感觉喉咙干涩,却也没有喝,缓缓开口道:“不全是,多了很多画面,都是梦里的两人,我似乎是其中一个。”
秦文犹豫半晌,说:“虽然我这样说似乎是很不专业,也违背唯物主义的原则,但是,你相信前世吗?”
“什么?”蓝战惊疑地抬起头问,“你说…前世?”
“对,前世!你这种情况我在一本杂记上见过,有些人出生带着前世的记忆,儿时不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回忆起来,多半是以梦境的形式回到脑海。我知道这很荒谬,我一个正牌心理咨询师也不该信这个,但我就是相信,你,信吗?”
蓝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大楼的,他甚至都没有开车,一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这太荒唐了,接受了社会主义十几年的教育,他不想相信,但他这二十多年的梦确确实实又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头更疼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蓝战瘫在沙发上,如果真的是前世,那么,他就是那白衣男子?他也叫蓝湛。那黑衣男子是谁?是叫魏婴吗?他为什么坠崖?那战争又是怎么回事?前世的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蓝战想着想着居然就在沙发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