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树林,黍离习惯性虚握了一下右手。但是却没有感觉到记忆里的微凉。
最后一把匕首,掷出去了,不想与邪神邪念体碰面于是他没有捡。
现在想想,该再折回去捡来的,徒手太不方便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黍离依然很淡定的走在了队伍的前面。
一个大人,三个小孩。
有种很奇异的冒险感,还是小孩读本的那种安静的小学徒、流连忘返的摄影师、好奇宝宝以及她们保姆的故事。
好奇并没有缠着黍离,而是呆在眷恋身旁看着她收藏能力,有些叽叽喳喳的。
黍离放弃了唤醒克制之后,反而觉得好奇不时的惊呼都显得如此可爱。
至于危险?呵呵我们看看到底谁比较危险。
黍离微眯着眼,分析着每一棵树,走的一点也不快。
好奇的样子和黍离有三分像如果黍离还是六年前的他的话,那就有七分像。
黍离现在最引以为豪的一点,就是世界改变了他的模样,却没有改变她的模样。
以前就有人说,他的好奇就是一个好奇宝宝,一点也不像那些大佬们的好奇。
哪有“被转移注意力”点满,其他点一的好奇啊喂!
黍离一个标准的军姿蹲,蹲在了一棵比它的邻居要显然粗那么一些的树旁,拨了拨土。
能感觉到淡薄的水汽。
悲伤的能力和水有一些关系,黍离低低的念叨一句:“会记得浇树”
“嗯?”好奇敏锐的听见了黍离的声音。
她晃晃悠悠的肥了过来,一把抱在黍离的耳朵上,轻轻的问,“你在说什么呀”
黍离偏过头,用很轻缓很神秘的嗓音回她说,“我说,这树林里有个记得按时给树浇水的”
他拖了长长的音,好奇的随着他的长音,一点点靠近他的嘴角。
“大脑斧!”
好奇很给面子的追问着什么是脑斧呀它有多大呀吃果子呀,黍离回归平常的样子,一个一个回复。
“不知道。”
“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