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如何保证东昆仑里面那东西,在吃了一颗道果之后,会不会突破应在碑的镇压,哪怕只是一小部分逃离,那对于大明来说,也是灭顶之灾。”
“很精彩的诡辩。”朱先樆拍了拍手,“朕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朱棣会不会被留在东昆仑还有待商榷,只是他总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出来吧,那时才是我动手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将他留在东昆仑内了?”
王沂河咬咬牙,的确,他若不是遇到了朱棣,恐怕已经被那本书侵蚀了意志,至于朱棣,若不是有自己的手段,朱棣在里面走一遭 出来,少说也得是个轻伤,甚至若是遇到手段诡异的,重伤也不是不可能。
“王卿在读书的时候很推崇成祖文皇帝,因此从一开始你就打算要帮助他吧,以满足你对永乐大帝的憧憬,是也不是。”朱先樆步步紧逼。
但是王沂河却是缓过神来,他险些就被问倒了:“并不是准备帮他,而是帮他就是在帮我。”
王沂河的话让朱先樆眉头一皱,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位竟也有什么人想要复活?
不可能,资料显示,他自小到大关系绝佳的朋友,以及他的挚爱亲朋中,尚无人死亡,他能有什么人想复活的?
朱先樆脑子都要烧掉了。
有吗?当然没有,只是朱先樆这么恶劣地步步紧逼,王沂河自然就得想办法让自己有理由站到朱棣这一边,至少得争取到这次单独谈话的机会,顺便恶心一下朱先樆。
王沂河很清楚大明从一开始就从未对他放下戒备,一再的示好以及看起来的最高权限,都是两手准备,一手是真的在讨好她,另一手则是用此来麻痹王沂河。
他在大明这几位高层的眼中,危险程度恐怕尤在朱棣之上,至少目前为止没有证据表明朱棣拥有像王沂河这样的大范围杀伤手段。
“行了。”见朱先樆不依不饶,仍然准备继续追问,卢妙音不得不拦住了她,现在的大明,绝不能与王沂河翻脸,她们可以暗中采集数据,找寻对付王沂河的方法但决不能在明面上对王沂河施压。
毕竟,朱先樆没有见过王沂河删除海中市那个大型梦境的场景,以温玄熙的盘段,能轻松删掉这个梦境的王沂河,要想以同样的手段删掉一座城市,只会更容易。
朱先樆对于卢妙音阻止她感到有些不解,只是她还是将自己的话憋了回去。
“陛下还是年轻,她自己是担心你与朱棣勾结罢了,你若是想劝说成祖文皇帝,我们会安排你与他见面,并保证不会有第三人在场,包括窃听,如何?”
王沂河心说朱先樆的担忧是对的,而且卢妙音这么安排,强调不会有第三个人,不会已经知道他已经以朱棣走在一起了吧?
不过卢妙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是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