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据我判断,那东西的三个要求,恐怕只有一个是关键,万一这关键是那个林应圣呢?”朱棣忙道,“我会想办法去调查一下这个林应圣,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王沂河完全没有被安慰道,若这三件事中,只有一件事是关键,他有自信就是自己了,毕竟仅仅在自己手中,《非想名箴》就有莫大威力,那若在道果手中,王沂河甚至都无法想象他还会有多恐怖了。
登时若是这道果能沟通,或者勉强保留了王沂河的几分人性,帮个忙解决掉这灾难,恐怕也只能是个举手之劳。
不过这都是后事,至少他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时间,来谋求生路,怎么说也不该是死路一条才对吧?
“然后呢,那应在碑激活的秘法呢?”王沂河催问道。
“不要着急。”朱棣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地道,“不要着急。”
这脑子没有让朱棣久等,也不卖关子,第三个要求打完之后,也不等朱棣确认,她就在屏幕上详细地打出来应在碑的激活方式。
很苛刻。
这块碑事实上是一件承法之物,需要有人将其中所刻之法接收,这块石碑才能以祂所传之法激活,展露出其原本模样,彰显其锋芒。
而且,这块碑所承之法,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唯有另一本法的法主,才能以其法作饵传承其所刻之法。
《非??箴》是那本法的名字,人数未达一元,这脑子说他只能算得这半个名字,能否找到,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这可如何是好,压制这东昆仑的方法倒是知道了,可就知道半个名字,还是一前一后,若这人不在大明,岂不是海底捞针?”朱棣苦皱着眉头,“那块应在碑激活之前便有莫大威能,激活之后,该有多厉害,可惜。”
朱棣虽明知这种级别的宝物自晦,若想将其灰尘拭去绝非易事,但这难度到了指名道姓级别他也是没想到,若只是要以特殊的程序做个仪式,他虽会怀疑这方法的真实性,却也会咬咬牙想办法给办了,只是会在左旁观,不会亲自参与。
但这条件却比他想象的要苛刻太多,该做真不愧是能压制《仙砂返魂箓》的东西呢,朱棣严重怀疑,当年卢妙音极有可能不是自己算到的,而是这块碑告诉她的,否则这说不通啊,不过是献祭十二万七千余人,未达一元之数,暗合天道,凭什么能有这等神效?
“等一下。”王沂河打断了他的惋惜与思索,只见他一脸纠结,显然说出这句话是经过了他的深思熟虑,可以说是相当信任朱棣,才会发出此言,“我的法,名为《非想名箴》。”
朱棣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满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