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满是严屿川强健的体魄,还有昨晚她摸到的梆硬的腹肌。
她好像是需要锻炼一下身体。
沈漫突然自我反省了一会儿,群里的已婚少女的经验告诉她。
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婚姻很难走得长久。
凉凉的江风一阵一阵,沈漫坐在长椅上晃了晃脚,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浅浅运动后,心情确实还不错。
尤其是想到严屿川在异性面前坦然表示自己是他老婆,还有偏爱的家属内部套餐。
休息了十来分钟,熟悉挺拔的人影朝她跑来。
严屿川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淋湿了,粘粘地贴在腹肌上边,沈漫目光如炬,疯狂地的咽了咽口水。
“喝水吗?”严屿川垂眸看着她,嗓音是跑过的低磁沙哑,以为她口渴了。
“谢谢。”沈漫微微尴尬的接过喝了口,瓶盖还在他手上便又还给了他。
严屿川接过水瓶,行云流水地仰头灌了大半瓶,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
撞见小妻子略微诧异的眼眸,他硬朗的眉骨一挑,有点野批:“怎么,你有洁癖?”
沈漫红着脸,头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男人似乎低笑了声,掌心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回家吧。”
月明星稀,还有不少夜跑的人在跑步。
沈漫稍稍落后了男人半步,路旁的长条路灯把严屿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悄悄挪了挪步子。
两道影子就手牵手。
沈漫甜蜜地笑了笑。
回到家,在玄关处换好室内拖鞋。
沈漫就听见身后的男人发出命令:“你先去洗澡,刚运动完容易着凉感冒。”
“好。”她安静地应了声,径直走进卧室。
看着浴室里一些列粉色的用品,沈漫默默叹了一口气,刷牙洗漱。
洗完澡,她对着镜子在脸上涂抹过敏膏药。
“沈漫。”
隔着厚厚的玻璃浴室门,严屿川低沉清晰的声音传进来。
沈漫转头看了眼,高糊的浴室玻璃门上倒影着一道伟岸的剪影。
“怎么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擦过敏药?”
严屿川敲了敲玻璃门,以他对沈漫的了解,这闷葫芦大概也不会主动找他寻求帮助。
但不管怎么说,过敏也是他造成的,他应该负责。
浴室内没听见回应,某人正经地咳了声:“你别害怕,肩胛骨上你擦不到,我可以帮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等我一下。”隔着厚重的玻璃门,女孩子羞软的声音传出来。
瞬间,某一本正经的严队长喉咙一紧。
刚才的话,收回百分之一。
过了一会儿,浴室“咔嚓”一声缓缓打开。
一阵湿软的沐浴液芬芳钻入严屿川的鼻腔,薄薄的水蒸气渗透出来,便见沈漫抓着浴巾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眼前。
严屿川呼吸一紧,“药膏呢?”
沈漫把药膏递到他的手里,娇羞地背过身去:“谢谢。”
严屿川秉着呼吸,视线只落在她红疹的后甲骨,沉声道:“已经比早上好了许多,明后天就能消下去了。”
抹完药膏,他语气平淡:“可以了。”
沈漫哦了声,快速躲进浴室关上门:“我换一下衣服。”
门外的严屿川咽了咽口水,转身去阳台收衣服。
等他收完衣服,沈漫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拘谨又乖巧地坐在床边,湿淋淋地头发搭在肩头。
“吹风机在右边床柜台里边。”严屿川舌尖顶了顶上颚,温声道:“困了就睡,我洗完澡回去客厅睡沙发。”
沈漫抬起脸,心里划过一阵淡淡的失落。
但严屿川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没过一会儿,哗哗的水声持续不断的传出来。
沈漫看不到的是,严屿川并非站在淋浴器下边。
良久,男人额角暴起的青筋方渐渐去。
换气,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