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林起床之后,将日历撕下一页。然后坐到电脑前,眼睛盯着屏幕发呆。
电脑被他设定为定时启动,在他刚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就到了时间。电脑在他发呆这段时间里启动,打开了桌面,随之启动的还有一个软件,展开了窗口,显示出一张地图。
张武林回过神,看了看地图,上面还是不见有任何异动,将近两年的时间,那个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该发亮的红点没有出现,更是没有响起那个应该打来的电话。
张武林越看越感烦躁,而这烦躁是在这几天才出现的,因为那个红点迟迟没有亮起已经超出了他最初设想的时间。但是他又不想直接动身去往那一片山里,因为他这距离他心底里所认定的最后期限还有一个星期。
他已经是个老人了,烦躁起来要很久才能平静下来,他又开始嘀咕起来,希望这样能够缓解一下他那略发不安的心跳。
“这个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担忧愧疚啊,还在外面浪?不想回来了?还是……”
还是不回来了?
然而这句话老人不敢说出口,但是他又直觉的认为那个小王八蛋一定会回来的,只不过是出了点儿事情没有解决,这才没有回来,等解决了问题,也就回来了。
老人又想:那会是什么问题呢?能让他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是……
难道是他已经死了?正在和阎王商量一下怎么回来?
老人越想越吓人,最后吓到了自己。成天这么胡思乱想他都该疯了,更何况还有另一件事让他头疼了很久。老人已经变得有些精神恍惚。
……
此时,一片雪地之中,某人正在回家的路上……
长白山系跨越了华朝两国,在吉林东南部一个靠近群山的地方,有一群穿着羽绒服背着硕大背包的人住进了一家小旅馆,要了三个房间。
他们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
晚上的时候,这五个人聚在一个房间里,三男两女紧紧贴在一起,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不时响起男人一连串的淫荡笑声。
房间里忽然出现一点亮光,那是一个人正在拿着蜡烛从卧室里走了过来,烛光微弱,已经燃烧了一段时间。
“二师兄,点蜡烛不好吧,万一出事怎么办?”黑暗中有个女声响起。
端着蜡烛的男人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他的衣服,因为蜡烛的光芒暗淡。他道:“放心吧师妹,我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那个男人靠近另外两男两女待着的地方,然后停下。
月黑风高,这五人显然是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不等那个拿着蜡烛的男人低下身,忽然听见一个女孩的尖叫声,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很是突兀,蜡烛的烛焰晃动两下然后熄灭。
之前拿着蜡烛的那个男人说道:“师妹,是我弄疼你了吗?”
女孩儿回应道:“都说不要拿蜡烛了,滴在手上怪疼的,还是开灯吧。”
之前那个男人犹豫:“这……师妹,你不觉得黑暗之中做这种事情更有情调吗?再说了,这还是我们师兄妹五个人头一回一起做这件事呢!”
黑暗里又听见另一个女孩带着嫌弃的声音说道:“二师兄,做这种事情还要什么情调?屋子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还怎么做事?”
“是啊,是啊。水儿师妹说的对,我们这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用不着这样隐秘。”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想起,有些沙哑。
“好吧。”一开始拿着蜡烛的那个男人放下了手里的蜡烛,颇有不愿地去开了灯。开灯的时候他心里还想着:原来这都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了。
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充满了光芒,两男两女围坐在一张小茶几上,还保持着因为看不到东西而下意识挤靠在一起时的姿势。
茶几上放着一张地图和一支熄灭了的蜡烛。
关了灯的那个男人回到他们身边坐下,师兄妹五人开始商量大事。
这五人中三个男人的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其中一个人生的老态,虽然与自己的两个师弟年纪相仿,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一位花甲老人,他是另外四人的大师兄,后来开口的人就是他。
而之前开灯的那个人是二师兄,长相猥琐。
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男人是老三。
另外两个女孩则比师兄们要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二岁,而且她们两个还是一对孪生姐妹。
姐妹两个长的都极为俏丽,长着相同的脸蛋儿,气质却各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