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这么严肃，我又不会吃了你，昨天不还放的挺开的，今儿个咋就这么恭敬了~”

“难道哭完鼻子就忘了~”

李巧儿想到昨晚自己抱着他痛哭的场景，忍不住小脸微红，走到江言身前低头不语。

江言抬手探向李巧儿。李巧儿见状轻咬嘴唇，但仍旧僵着身体保持不动。

然而，江言抬起的手很快就放下了。

随之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根毛色鲜红的……鸡毛……

“小巧儿大早上还有闲工夫逗鸡玩~哈哈哈”

李巧儿松了口气的同时更是感觉脸上灼热，向后退了两步不自然的道：

“我…我去给恩公准备套衣服！”

可她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江言出口拦了下来。

“诶等等，我无所谓，给我徒儿来一套就行，就按照…你的体型来，反正都是平平无奇一眼到脚，差距也不大”

李巧儿听罢愣在原地，扭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江言。

“她…她是您徒弟？不是女儿嘛？”

“噗！你哪只眼看我们长得像了！还有！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嘛？”

江言差点咳嗽出来，而李巧儿听后更是满脸诧异。

“不是女儿…那为什么会睡在一起？难道隔壁没有房嘛？这…这不是有违常理……”

“小孩子家家的怕什么，你昨晚不也差点让我看光了，这只是睡一个床而已”

“这不一样的，师父是师父，是长辈，是不能逾越的，而徒弟只能是徒弟，不能…”

“诶，别在意这些条条框框，适当放弃一些世俗观念，你会活的更自在的”

李巧儿欲言又止，目光在沈茗江言之间来回挪移。

她的礼教告诉她，高于自己阶级的事物，都是不可轻易逾越的，是必须小心对待的。

可江言的话与行为却与她以往教育所产生的观念相冲，想反驳但又无从说起，甚至感觉对方说的似乎貌似有那么些道理。

思来想去，李巧儿低头。

“好…恩公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最终还是没有在江言面前多做争执，很听话的退了出去。

……

江言起身再次伸了个懒腰，在房间内来回走了两步，而沈茗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小手一直拽着他的衣袖。

“乖徒儿啊，来来来，坐下让为师考教考教你，看看昨晚的记忆碎片有没有起效果”

江言领着沈茗让她坐到凳子上，自己则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的伸出一根手指。

“这是几？”

沈茗的视线从江言身上移开，看向那手指，然后！就不动了。

江言看的嘴角抽抽，又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二。

“这是几根手指？不着急啊，要是说不出来没关系，你就眨眼，眨一下眼就是一，两下就是二，以此类推，来，现在告诉我这是几根手指？”

沈茗！呆呆看着……

江言感觉有些脑阔疼，尼玛昨晚的生活大礼包她没接受到嘛？那自己岂不是白损失神魂了！

要是现在这样，那自己的一些测试就做不了了啊。

不死心的江言又尝试了许多，但沈茗只是偶尔会有反应，其他的就只茫然看着。

宛若一个精致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