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桢?”
难道就是秦颂在史书知道的糜夫人,刘备之妻?
没想到竟然还是各顶级财务?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接着秦颂问道:“如若糜先生要将百万金运到这里,恐怕是不易啊。”
糜竺家财万贯世人皆知,尤其作为徐州的富商。
恐怕很多人都盯着。
一下子搬空家产,肯定要有歹人有非分之想。
“将军请放心,此事我早已想好。”
“某随无能,但天下朋友却也不少,十日后有一批货从徐州运往扬州。”
“我只需将家中财物放于货物之中,待出城后,再绕路半日,即可改道洛阳,定不会引人怀疑。”
秦颂洛阳的兵马离徐州太远,举大军前去不现实,很容易打草惊蛇。
没准还坑了糜竺。
糜竺此暗度陈仓之法,确实妙哉。
十日后。
徐州城内。
“主公啊,如若近日陶谦再想让徐州,主公切莫再要推辞。”
在小沛驻扎已经一年,虽然陶谦给的粮草没有断过。
但架不住生活拮据,刘备甚至还织席贩履补贴家用。
陈宫也是受够了,照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
而刘备仍旧摇头。
“公台之意,备心领了,但陶公待我有恩,我怎能鸠占鹊巢?”
“公台此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完,刘备拂袖而去。
“哎!”
叹了口气,陈宫也是无奈,只能跟随前往。
陶谦自病了之后,已经卧床快一年。
而且没有丝毫好装的痕迹,反而连床都下不去了。
“刘备拜见陶公。”
“玄德啊,咳咳。。。”
陶谦想起身相迎,但尝试了两次都无法起来。
刘备见此,小跑过去,扶起陶谦,靠在床榻。
“陶公,前几日那几记汤药怎不起作用?”
“待我派人再寻访名医,定能医好陶公的病。”
陶谦闻言,则摆了摆手。
“玄德啊,我的身体我知道,恐怕过不了此冬了。”
刘备刚想安慰,陶谦阻拦了一下,继续道。
“自玄德替老夫前去诸侯会盟后,袁绍等人都给我来过书信,说玄德仁义。”
“况且朝廷的任命早已经到了,我深知我死后,犬子之才无法带领徐州。”
“还请玄德兄,接任徐州刺史之职。”
刘备则听完,猛然起身。
“陶公,你可是因那些人的书信,怀疑于我?”
“不不,老朽绝无此意。”
“大丈夫行于乱世,当光明磊落,即使处于逆境,也当屈身守分,绝不妄图。”
刘备壮志激昂的这一番演讲。
不止是陶谦,就是一旁的陈宫都开始动容。
“此事先不提了,当下还有一事,请玄德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