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芊又用力地摇了她几下,大声地喊了她几声,见她确实没有回应后,脸上才露出了得逞后险恶的笑。
在门外看着这一切的傅云深,急得整个人在火上铐一般,但他现在又不能冲出去,因为他不确定这是林月浅的计划,还是林云芊的阴谋,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时,小雪急冲冲地赶来,傅云深连忙在拐角处藏好。
小雪慌张又谨慎地敲了敲门,林云芊开了门后,她不知跟林云芊说了什么,林云芊生气地骂了句“没用的东西”随后就让小雪看着林月浅,自己匆匆走了。
傅云深见她走远了,就想进去看下情况,突然听到房内一声响动,担心是林月浅出了事,急得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推开了房门。
可开门的瞬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在了原地。
眼前林月浅举着一个花瓶,她脚下小雪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夫子?”林月浅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云深回过神,连忙进屋把门关好,随后问道:“你不是晕了吗?”
“我没吞下那杯酒。”林月浅放下花瓶后,警惕地看着傅云深,“你跟踪我?”
她是那样聪慧的人,说路过怕只是牵强,傅云深于是实话实说,“我见你是跟着三姑娘走的,上次在荣国府她便有心要害你,我不放心,便跟过来看看。”
林月浅从警惕变成了疑惑,她实在不太能理解傅云深的行为,在她看来,鲜少有人会这样不计回报去帮另一个人。
见她如此,傅云深以为她是不喜自己又插手她的事,可如今他不做也做了,索性耍赖道:“我这个人就是爱多管闲事,见不得别人被欺负,何况你还是我的学生,为人夫子的哪有对学生见死不救的道理。”
“既如此,”林月浅嫣然一笑,“夫子便再帮我一个忙吧。”
没过多久,林月浅便带着华庭兰,还有几个家丁丫头,在侯府各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华庭兰面色不悦,一边催促着下人好好找,一边埋怨着林月浅,“那么贵重的项圈,说丢就丢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调教那些丫头婆子的,光带着个孩子,连东西都看不好。”
林月浅唯唯诺诺道:“大娘子教训的事,项圈一丢我便禀告了祖母,祖母说那项圈是她百日的时候,曾外祖父赠予她的,让我一定要找到,还说大娘子掌管侯府已久,对侯府最是熟悉,让我请您帮忙。”
华庭兰白了林月浅一眼,又催促着下人赶紧用心找。
林月浅一边装作在帮忙找,一边环顾四周,在看到暗处林牧舟指的方向后,便对华庭兰说道:“大娘子,不如我们去那边找吧,平日里文嬷嬷也会带旭儿到那边转转。”
林月浅手指着方才傅云深给她指的方向,华庭兰不耐烦地白了林月浅一眼之后,便带着人往那边走了。
众人来到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后便开始找了起来,突然房间里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把在院里在找东西的众人吓了一跳。
林月浅走到华庭兰身后,惊慌道:“这屋子我记得是没人住的,怎么会有声音呢?”
华庭兰斜了她一眼,“光天化日的,怕什么!”
随后她便朝发出声音的房间走去,在要开门前暗自给自己壮了壮胆后,便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