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瑞王求见。”
“瑞王?”
晏淮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君锦辰来他这做什么,莫不是以为阿衍还在我这?
“让他进来吧。”
晏淮扯了扯搭在腿上的毯子,见君锦辰走了进来,目光便一直停在他身上,该说不说,虽然不是双生子,却还是相像,不像他和兄长,一点也不像。
“臣见过贵君。”
“免礼,瑞王前来所为何事?”
他单手撑在桌上,视线虽然还在君锦辰身上,但是那双眼睛却像空无一物似的,君锦辰似乎也习惯了,眼前这人和皇兄是一个性子的,只在心爱之人面前改变自己的性子。
君锦辰示意身后的宫人将他从永宁宫内带出来的东西呈上来,“母后听闻贵君的腿昨夜跪坏了,让我带上这些东西过来瞧瞧。”
晏淮看着宫人手上的东西,眼底染上狐疑之色,太后罚跪他不是一次两次了,怎的这次还送东西过来了,而且有必要让堂堂瑞王给他送过来吗,正所谓 事出反常必有妖,“臣下谢过太后好意了,只是,这些东西,本宫认为应该没有必要劳烦王爷亲自跑一趟吧。”
君锦辰见他直接挑明,也不再拐弯抹角,挥手示意太后宫中的人退下,屋中只留下了晏淮亲近之人和他的贴身侍从元鹤,他朝着晏淮拱手,随即说,“那臣便挑明了,臣想知道一件事情,还望贵君能够如实告知臣。”
“何事?”
“此事与贵君的兄长有关,臣此前无意听说晏大人早有婚配,不知贵君知晓此事?”
“什么?”晏淮神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只见他惊讶地看着君锦辰,他兄长有婚约的事情为何他从不知道,“本宫不知王爷从何处听到的,只是就我所知,兄长未曾有过婚配。”
“这样吗,”君锦辰低下头,所以晏淮并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狠厉,片刻后,他抬起头,“如此谢过贵君了,臣告辞。”
话毕,他正要转身离开,晏淮此时哪里顾得上思考他为什么会询问兄长的事情,见他要走,急忙出声拦住,“王爷且慢,本宫亦有一事想询问王爷。”
“贵君请讲。”
晏淮朝落秋使了个眼神,落秋了然,走到柜子边,从柜子里取出那幅画,递到君锦辰面前,晏淮指着那图案,问,“不知王爷可识得此图案?”
君锦辰在看到图案的这一刻便愣住了,按照他们这么久的观察来看,晏淮确实已经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图案,他抬起头,见晏淮眼中只有探究,而无其他情绪,便知道晏淮自己此时不知道这图案是什么。
既然晏淮会问他,那必然是已经问过兄长了,既然兄长没有告知他,那便轮不到自己来说了。
于是,他略作思考便摇摇头,“不知。”
晏淮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死死盯着君锦辰,似乎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可是君锦辰眼中一片坦荡之色,倒也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前世君锦辰又是那般笃定他认识这图案,按理来说,君锦辰不该不认识这图案一样,难道是现在的他还不认识,也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想到这他也只能黯然地低下头。
“若是贵君想知道,不若多翻阅书籍,或许会找到想要的答案,臣便不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