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化世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绝对不同!”
“若是一致,这五年时间,我绝对不可能集齐八颗鬼能石,突破当前境界。”
“这一颗鬼能石的化念,我已经经历了两年,连执念的根源都还未看见,更别说与执念共鸣!”
“剩下的鬼能石,就算只有一颗,同样需要经历化念,那五年时间绝对不够!”
这一刻,徐风水反而静了下来,若是最终他的猜测错误,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陪着徐浮生去死。
这是他对徐浮生的孝,这是他身为人子的执念,当他知道自己能够活着的理由的时候,他就明白他这条命不仅仅属于自己,更属于他的父亲。
所以他不再自卑,不再低头,他不想让他父亲原本的生命毫无灿烂之色,他要这生命耀眼无比!
只是,如果徐浮生五年后最终离世,他也不愿苟活,他可以想象那种孤独和愧疚的折磨。
他不是轻生,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他的道,便是与父同生!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徐风水慢慢习惯了,他不再去想现实世界如何,而是逐渐沉浸在了这个由念而化的世界里。
这一年,1931年,柳文十九岁。
此时的柳文虽是年少,却已是南火城有名之人,甚至中京都有些人知道南火城有这么一个年轻的书法家。
柳文从小调皮捣蛋,不爱读书。
柳传志本以为诗书世家之名就要毁在柳文这一代。
可谁知柳文七岁那年的一天,柳传志去拜访南火书法大家,齐元,为了避免柳文又在家胡闹,就顺势带着了身边。
柳传志带着柳文去到齐府时,被家丁引到了齐元书房,等到书房门口,才发现房门大开。
透过房门发现齐元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那游走的笔尖,如龙如虎,竟让人不自觉感受到一股势,似霸道之势,仿佛眼前之人不是文人,更像一个战场上厮杀之人。
等柳传志回过神来时,才想起自己还带了柳文,一想到柳文的闹腾劲,连忙想警告些什么,深怕唐突了齐元大家,坏了他的作品。
只是,一看向柳文,柳传志并没有看到他平常念书时的不耐,反而两眼放光。
柳传志没有想到柳文是对书法有兴趣,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柳文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这几年,他都没少吃柳文的亏,想要实施家法,又舍不得,毕竟老来得子,就算他肯,老太太也不肯。
不过,现在他可不能任由柳文乱来,直接扯着柳文到了一边,避免打扰到齐元。
“臭小子,今天你可别给我乱来,要不然以后别想出去玩,给我天天呆家读书!”
柳文觉得自己很无辜,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也就算了,今天真的是啥也没做啊。
“父亲,我可是你的好儿子,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坏呢,你这样很容易伤到我的。”柳文一脸委屈表情。
柳传志直接一巴掌拍在柳文的头上,当然力度极轻,“别给我贫,父亲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今天如果你胡闹,我可是真要请家法了,知道吗!”
“知道了……”柳文的委屈不知道说给谁听,不过想起刚刚的场景,他的情绪便转眼即走。
柳文兴奋的随着柳传志再次站在了书房门口。
此时的齐元已经搁下了笔,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柳传志父子。
“柳老弟,老哥我可是等了你许久。”
“没办法,不是被这小子闹得,最后还是不放心,就直接带过来了。”柳传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瞪柳文。
柳文刚刚落下去的委屈,又直接涌上心头,“哪有,奶奶都说我太老实了,生怕我吃了亏。”
“你还吃亏,那是你奶奶……”柳传志一听,气的差点说了他母亲的坏话。
“父亲,你要完了,你居然敢说奶奶的坏话。”柳文得意的望着柳传志,对刚刚抓住的把柄很满意。
柳传志实在对柳文没办法,只能摆出严父形象,“你要是敢乱说话,看我以后给不给你玩!”
警告过柳文后,柳传志满是歉意,“让老哥见笑了。”
“哪来的见笑,我很是羡慕你们父子之间的其乐融融。”齐元大笑道。
住在柳文身体里的徐风水,对年幼柳文的性格也显得很是头疼,他实在无法将那个具有伟岸形象的止戈先生和眼前的柳文连在一起。
更别提那家国天下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