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du品。
而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的药物,有镇定作用,如果滥用,确实有成瘾性。长久服用会让人精神紊乱。
余茵的记忆里没有太多她接触此类药品的记忆,只是凭借视频浮现出现了零星的片段。
她猜测这大概是系统的保护机制,人物设定上对身体无益的部分并没有延续到她身上。她来了两周,没有出现任何类似药品成瘾的戒断反应。
余茵并没有因此放松。
许誉的调查比她想得早、也更深,这么多料,绝不是近期才开始的。他大概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在今天登门拜访。
最好的复仇方式是什么?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他是何时开始的呢?何时开始用警惕、防备的心面对身边每一个靠近他的人。何时意识到棋局已经搭好,而他是笼中鸟。
“精彩吗?”许誉问,“要再看一次吗?”
余茵摇摇头,“不用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不对劲的?”
“很早。”许誉不吝啬替她答疑解惑,“你出现的太早了,也太巧了,概率学上来说,比中彩票的概率更小。还有你的眼神,让人恶心。”
他惋惜地说,“哪怕那时你有现在的一半演技,克制一点你的恶意。”
余茵盯着他看了半晌,骤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我并没有输,”余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看——”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刚刚被弄乱的领口,抚平上头每一寸褶皱,“从前你别无选择,是因为你围困于你母亲的疾病。如今你母亲去世,你明明自由了,却又围困于恨,围困于我。”她顿了顿,“不对,是你自己,你困住了你自己。”
“你不是想当科学家吗?许誉,”她笑得戏谑,“我还记得,你不会忘了吧?”
许誉垂眼撩起一缕她的长发,在手中碾磨,“不必激我,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余茵无所谓地耸耸肩,“上综艺吧。”
“嗯。”许誉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纸巾一点一点擦干净碰过她肌肤的手指,“周日见。”
余茵懒洋洋地回:“视频。”
“节目结束后我会删掉的。”
“垃圾带走。”余茵看了眼废纸篓里的纸巾。
许誉笑了一下,折返拿起纸团,“尽早适应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第三站的目的地定在了沙漠边的小城尧丘,导演大概是下定决心要走遍祖国的五湖四海,最南最西,不同的风土人情,一一体验。
这个季节沙漠昼夜温差大,多大风天气。尧邱日复一日经历风沙洗礼,余茵几乎是刚下飞机,就被风沙吹迷了眼。
节目组艺人从各地赶来,抵达的时间并不相同。她到时,机场等待的艺人恰好是她熟悉的赵秀琳老师和邵旸。
上次“追月亮”之后,余茵心里觉得和邵旸亲近许多,几次接触,说是朋友也不足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