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架了?
这时候也只能面对,她快步从电梯里出来,硬着头皮跟他们打招呼:“邵旸哥,许誉哥。”
“从哪儿回的?”许誉温和地寒暄。
“和其他人在附近走了走,喝了杯可菲。”面对许誉,李柔轻松了点,话也多起来,“这里的黄昏太美了,很多人在外头的广场拍照。刚刚日落,你们看到了吗?”
许誉低笑一声,愉悦地说,赞叹:“看了,在房间里看的,确实很美。”
李柔瞄了眼邵旸,见他不说话,也没有接茬的意思,面色看起来更黑,只能继续尴尬地接许誉的话:“你的房间能看到沙漠啊?真羡慕。我在面对广场的那边,只能看见游客。”
“这样啊?能换吗?”许誉面露关心,“我听工作人员说,团建的公司后天就离开了。”
李柔眼镜一亮,很惊喜,“那我后天去问问,换个房间。”
许誉点头微笑。
再无话可说,李柔借口有事,一溜烟跑了。
邵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那方向,并不是许誉走来的方向。
一切都有了答案。
邵旸一拳挥向许誉,他常年跟着教练学拳,知道一拳怎样打出去能让人疼痛难忍,却不足以致命。却不料,许誉的反应远比他想得快许多,后退一步侧身,重心后仰,躲过了这一拳,随即一拳挥向了他的腰。
这是行家。
邵旸非常意外,躬身躲过,瞳孔紧缩,反手又是一拳,拳风直直地扫向许誉的脸颊。
这一拳毫无章法,许誉毫不费力地躲过,含笑道:“旸哥,打人不打脸。”
他语气虽然带笑,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无,淬着寒冰,劝阻听着也像是威胁。说话间,一招一式皆是死招,拳拳致命。
——许誉想要他的命。
这个想法让邵旸很难平静下来,下手不再收力,接连三拳,出招同时压低声音逼问他:“你刚在余茵房间了?”
许誉寸步不让,讥讽道:“别人的私事,你是不是太关心了。”
邵旸愈发狠戾,“为什么不应门?”
“呵,”许誉笑了一声,冷冷道,“你又不是喊我,我应什么门?这问题你该问余茵。当然,你要是非要知道,我只能回答你三个字,不方便。”
邵旸动作一顿,神色怔松,被许誉寻了空子,一拳打到腹腔,他弯腰闷哼了一声。
也就一拳,许誉收了手,看邵旸如丧考妣的模样,眼神复杂,“还打吗?”
邵旸不答,沉默地站着。
许誉瞥了他一眼,下行电梯到了,他转身进了电梯,好心劝告:
“不要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