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过道屋一看,今天烙菜盒子,韭菜鸡蛋的,还有饼。
母亲在饭桌上做,姐姐负责在大锅里烙,姐夫添火。
我们洗了脸和手,被安排去摘茄子和黄瓜,这些活计都不好干,秧子都刺肉,茄子还容易扎手,但是我跟妹妹俩都没说话,钻到院子里去找。
黄瓜是晚熟的品种,秧子不太绿了,但是还能结果,“老姨老姨,我跟你一起摘黄瓜。”外甥进来,跟妹妹一起摘黄瓜,端着个簸箕。
他们俩去黄瓜秧架子那边找黄瓜,我就去茄子畦那边找,茄子还行,不过茄子也不大了,还有裂口的。
摘了几个,拿水洗了,黄瓜扔水缸里,冰一冰,一会儿去切了,我还薅了几根小葱,准备拌黄瓜的时候放里面,不知道茄子怎么吃。
“二丫头,你去切茄子丝,三丫头你去剥蒜,一会儿炒个茄子。”母亲大人发话了,我们俩赶紧行动。
我在水缸上的菜板上切茄子,得小心点,防止茄子丝掉进去,那就得换水了。
那边菜盒子和饼都烙好了,这边茄子丝也切好了,姐姐负责炒菜。
姐姐一个人顶我俩干活 ,真正是出的厅堂入的厨房,她是家里外头干活一把手!不得不服!
姐姐炒茄子去了,母亲吩咐我切黄瓜丝,还被嘱咐“你切细点,你看那茄子,切出来跟椽子一样粗,那有法吃?”
“三丫头,你去拿碗,拿板凳。”
我不是双标,而是我母亲双标,吩咐我干活,总是带着嫌弃的语气评价我一下,对妹妹那是只吩咐,而对姐姐,那是顶顶好的态度;当然了,姐姐干活多、快、好!
吃过饭,父亲发话大家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地里干活。
姐夫去二婶婶家躺着去了,妹妹和姐姐还有我爸妈都去了炕上躺着,我把过道屋的门板拆了下来,拿个板凳跟后门槛搭起来,又摘了个门帘子,拿个枕头,躺在在了过道屋的空地上。
外甥觉得新鲜,非得跟我挤,于是我们俩蜷缩在门板上窝了一会儿。
不知道躺了多久,貌似也没多久,父亲就起来了,咳嗽两声,大家就都起来了,我把门板复原,其他东西归原位,姐姐去喊姐夫下地干活,于是我们一家子又都骑车的、坐驴车的出发了。
驴车虽然不太慢,但是比自行车慢多了,等我们一群人到地里的时候,姐姐和姐夫都刨了几十米出去了。
“三丫头,你先带然然捡点栗子去,看看还有没有?”妹妹带上外甥去树荫下找栗子去了,我羡慕的看着他们俩。
拿着粪筐,再拿个口袋,从车上拖到地头,父亲已经开始刨了,我认命的跟母亲一起开始下午的劳作。
这块地没等天黑就结束了,我们开始把之前排好的花生秧子再整理整齐一点,把捡到的花生蛋收起来,装袋子里带回家,然后地头的部分清理干净了,于是我们又朝下一块距离家近的地块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