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这个镯子剩一对很好的玉镯,既然娘娘给你了,那你就带着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一个要求,但是既然对方都那么说了,身为臣子只能听从命令。
黎姜姜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良心总不会害女儿的,所以他接过了玉镯之后就戴上了。
戴上玉镯的那一瞬间,黎姜姜感觉好像整个灵魂都颤了一下,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也许是用了别人的身体,又或者是自己的灵魂与原主的身体并不默契,所以黎姜姜穿过来之后始终觉得不太舒服,有时候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经常睡觉不到一小时就醒了,反反复复难以安稳睡觉。
但戴上这个镯子之后却觉得浑身都舒畅了,好像彻底跟这具身体融合了一般,这个竹子有这么神奇的力量吗?还是说上好质地的玉,就是有这样的功效。
她之前就看到说一块好的玉是可以养身体安神的,没想到是真的?可这会不会太快了?
…
…
几天时间过去,黎姜姜发现自己戴上了赏赐的玉镯后,睡得好吃的香,整个身体都是极其轻松的一种状态,心态也快乐了很多。
王妃也发现了女儿的这个状态,原本有一点点病态美的女儿,最近或许是因为心情好,又或许是别的原因看起来整个人都更有生机了。
“姜姜。”王妃叫了自己的女儿一声。
黎姜姜听到王妃的声音就立刻上前了:“母妃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发现你最近好像挺开心的?”
黎姜姜回答道:“自从带了娘娘赐给我的手镯,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心情自然也更舒畅了。”
王妃听到她的回答目光又落在了手镯上面,好像确实如此:“都说玉能养人,何况是御赐之物,或许真能让你身体更好一些。”
她之前就听说过,皇后娘娘是有凤命之人,有娘娘在陛下的帝星才如此稳固。或许娘娘真的是一个神奇的人。
也许是娘娘有察觉到黎姜姜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所以才给了这么个御赐之物,以前还听说过御赐的东西,会有福运。
“嗯嗯。”黎姜姜点了点头。
王妃又继续开口说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出门去逛逛?母妃允许你出门了,不过侍卫跟丫鬟要带好知道吗?”
“我知道了母妃,谢谢母妃。”黎姜姜跟王妃撒了一会娇,然后才出门的。
…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黎姜姜感慨了一下,早就想出门逛逛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何街上会如此热闹?
黎姜姜摇了摇头,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这么大个人又不会丢,人多就人多吧。
可没想到,她去买一个小饰品的功夫,就因为人挤人的,等她回头发现丫鬟跟侍卫都不见了。
?
她的丫鬟跟侍卫不应该跟紧她吗?怎么都不见了?
黎姜姜找了一个比较空旷视线比较好的地方,想要找一下自己的丫鬟跟侍卫。
黎姜姜最后站在了高处的楼台里,往下看去都是乌泱泱的一群人,不得不说确实比王府那边热闹多了,就未免也太多了吧?
瞅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家的丫鬟跟侍卫,没想到还遇到了刺客。
“黎王之女,你竟落单了。”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黎姜姜人都麻了,她父王身处高位,仇家肯定也是不少的,黎姜姜穿过来就遇到了几次,不过因为被保护的很好,所以就没什么大事。
没想到现在落单了,竟然一人面对刺客。
即便她从小就学习武术,但那只是妈妈担心她被坏人欺负,让她学来防身的。
跟这个时代的武术完全不是一个水准,面对这些人,就算她现代的武术学的不错,可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黎姜姜立刻就想要跑,可是对方根本就没给她跑的机会,举起了刀。
不过在刀落下之前,一颗石子就打在了杀手的手上。刀道之大直接把杀手的刀阵落在地上。
杀手回头一看,似乎认出了来人,立即就想要跑,只不过对方没有给他跑路的机会。
“还想走?”两个侍卫直接将对方摁住了。
楚长宁走到了杀手面前,直接开口:“是谁派你来的?”
杀手一句话也没说,忽然口吐鲜血。
侍卫探了一下鼻息:“公子,他服毒自杀了。”
另一个人在杀手身上找到了一些印记,不过是一个杀手阁的专属印记,只能说他来自于那里,但幕后凶手是谁还不好说。
“先把他带下去吧。”楚长宁声音温和,又回头看着眼前的黎姜姜:“小郡主可还好?”
“我…我没事…”黎姜姜明显还有些处于惊吓中。
楚长宁扶着她在亭子里坐下了。
黎姜姜缓了好一会才开口:“多谢公子,公子认识我?”
楚长宁嘴角带笑,俊美温和的脸看着像是人畜无害的,但刚刚处理杀手的状态,明显是看惯了这种情况的:“刚才听到了杀手跟小郡主的对话。”
知道了他是异姓王黎王之女,也就是…要和他定亲的小郡主。
黎姜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原本离开的侍卫上前了:“公子,已经找到了小郡主的丫鬟跟侍卫。”
楚长宁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赶来的丫鬟跟侍卫,便又回头跟黎姜姜开口:“闹市人多复杂,小郡主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说完之后,又将手中的花灯送给了黎姜姜:“这个给小郡主。”
黎姜姜拿着手中的花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她好像恋爱了…“不知公子是谁家的公子?”
已经走出亭外的楚长宁,带着笑意回头看着黎姜姜:“长平侯府二公子。”
黎姜姜微微一愣,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花灯。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想让自己跟他订婚?如果他是知道的,那将花灯赠予自己是喜欢她吗?
楚长宁回答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