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贺谨书就直言道:“不知道十四皇子今日来我家所为何事?”
“今日督察史的王大人能这么迅速的就来贺状元家里搜查,贺状元就不感到奇怪吗?”韩非源淡声问道。
“这好像不在我的管辖之内。”贺谨书同样也淡声问道。
有些人的权力越来越大,都是上边纵容的结果。
“若是有些人生了不轨之心,那贺秀才可就没机会为父伸冤了。”韩非源似有所指的说道。
“不轨之心?”贺谨书有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而后说道:“那也是皇家的事,轮不到我一个刚考上状元,官阶六品的人来管这些事。”
“我知你心中有气,当年你父亲的事至今都没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但现在有些人的动作越来越多,我怕到时候会出现什么变故,这些年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就是希望你能想办法帮忙解决一下眼下的局面。”
“十四皇子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的?”
“若我说我有心想上高位呢?”
贺谨书闻言就转过头直视着韩非源,似是想看看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而韩非源坦然的接受了贺谨书的审视,并且说道:“我比你大个几岁,在我小的时候,也曾受过你父亲的指导,我知道你们父子两个都是治世的能臣,你父亲我已无力挽回,但我希望你能助我上高位,我会在此承诺日后绝对会给你合理的权力,让你能够最大的使用你的能力,为百姓造福,让东立国昌盛。”
贺谨书听了这些话,并没有回答韩非源,而是委婉的下逐客令道:“朝廷能臣众多,应该不差我一个,十四皇子还是找其他人吧。”
韩非源这人贺谨书听过一些,有些天分,并不好学,日常表现的对权力的欲望也没他几个哥哥深重,所以贺谨书不知道他这人说的是真是假,所以他才先做保留,一切等他从临歙县回来再说。
“既如此,那本皇子就先告辞了,若贺状元想通了,可找人给我带话。”韩非源起身说道。
隔天贺谨书他们就启程回了临歙县,而今东立国各州府之间的主干道都已铺上水泥路,所以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月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才到了临歙县。
他们高中的消息,早半个月就传到了村里面,听到他们回来后,村里人都是夹道欢迎。
“瑱哥儿,你之前说的高中之后要请客吃饭可不要忘记了。”一个夫郎笑着调侃道。
沈瑱一边从马车上下来,一边说道:“自然不会忘,三天后咱们就在村里举办宴席。”
众人闻言自又是一片欢呼。
“沈叔叔,我今年考过童生了。”吴桩走上前几步跟沈瑱说道。
“是吗?你挺厉害啊,才12岁就考上童生了,那以后肯定能跟我们家阿书一样考个状元回来。”沈瑱一脸骄傲的说道。
“我肯定会努力的。”吴桩认真道。
“走了,该回家了。”贺谨书对沈瑱说道,两个孩子都已经跑回家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沈瑱闻言就跟村里人又聊了几句就跟贺谨书一起进了家门。
回家之后,自又是一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