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湖小河克她,琉光县主决定以后要离得远远的!
沈沛蓝先到房间里把湿衣裳换下,郁君辞抱着酒儿在外头等着。
突然,屋里头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郁君辞下立刻将酒儿往晴风手上一塞,踢开房门,没等他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沈沛蓝衣衫不整地冲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他身上。
一双白皙如藕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耳边传来一道惊恐颤抖的声音:“虫!有虫!黑黑的,毛毛的,超可怕!”
郁君辞低头,就见地上扔着一件湿漉漉的外衫,一条黑色毛毛虫悠哉游哉地蠕动着。
酒儿清晰地看到那张被黑毛毛掩盖的虫脸上露出一抹轻蔑,好似在嘲笑人类这样的庞然大物都能被它一只小小的毛毛虫吓到。
酒儿:“......”
【娘亲,毛毛虫它嘲笑你,拍死它!】
【你才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
一奶娃一虫隔空用不通的语言吵了起来。
郁君辞淡定地抱着沈沛蓝,从她脚上脱下湿漉漉的鞋子。
吧唧!
还在嘶嘶嘲笑的毛毛虫瞬间成了一滩黑绿黑绿的虫泥。
【爹爹威武!】
酒儿忙献上马屁,跟一只虫子吵,太掉价了。
“好了,虫子被我打死了。”郁君辞声音不觉柔软。
沈沛蓝侧过脑袋,果然瞧见了那只虫尸。
心下微松,她赶紧从郁君辞身上跳下来,拽着自己的衣裙抖了抖,往郁君辞身前凑了凑:“刚刚我换衣服的时候,那只毛毛虫就掉下来了,你快帮我瞧瞧还有没有?”
她总觉得身上毛毛刺刺的,说不定还有没被抖掉的!
八月的天还热着,沈沛蓝穿的轻薄,一泡水,那衣衫都贴在身上,她扔掉了外衫,如今里面只穿着件抹胸裙。
郁君辞的目光轻轻落在那高耸的雪峰上,不觉咽了咽喉咙,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没了。”
晴风看着狼狈的夫人,嘴角却不觉弯起,露出一脸的姨母笑。
身为夫人的贴身丫鬟,这时候就该懂得做个人形背景板就好。
她却不知,怀里不安分的小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往爹娘那边瞧。
【芜湖~~娘亲是在上演湿身诱惑吗?】
沈沛蓝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忍不住仰头,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里面隐藏着几乎能将人吞噬的烈焰。
郁君辞对房事其实不大热衷,可看到眼前如此香艳的画面,也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啊,爹娘的眼神会拉丝,好甜好甜!】
【亲亲mua~~(づ ̄ 3 ̄)づ】
【好激动好激动~~】
【啊,我是不是该捂眼睛?】
酒儿双手捂着眼睛,指缝儿却漏得大大的。
郁君辞轻咳一声:“你先进去换衣服。”
沈沛蓝都没等他说完,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郁君辞摸了摸险些被砸的高挺鼻梁,又恢复了他高岭之花的清冷淡然。
呵~他可没有在闺女面前做那等亲密动作的癖好。
要做,也得等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