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起云涌的巷子里,阎埠贵的家门前熙熙攘攘,人们围绕着刚刚结束的宴席窃窃私语。
阎埠贵站在人群中,脸带着不易察觉的红晕,他的目光不时地飘向贾东旭的家。
贾张氏,一只手轻轻扶持着儿子,另一只手提着沉甸甸的两大碗棒子面粥,
那是最真挚的礼物,却也是挑战的信号。
“你们一家,都是属疯狗的!”
贾张氏突然大喝一声,手指直指阎埠贵,
“尤其是你,阎埠贵!你就是个活脱脱的阎老西!”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笑声如同被释放的笼中鸟,瞬间飞翔起来。
阎埠贵站在原地,他的尴尬和不甘被笑声淹没。
贾张氏的脚步虽然沉重,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将棒子面粥递给了阎埠贵,然后转身离去。
从那天起,阎埠贵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阎老西。
这个名字,就像他的影子,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
在家中,阎埠贵和杨瑞华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本正经地清点着今天的收获。
“礼金有三块,易中海给了五毛!”
阎埠贵手里熟练地拨动着算盘,嘴角忍不住扬。
杨瑞华看着那些礼物,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不能这么快就用了这些礼金,我们要为将来打算。”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杨瑞华,
“那怎么行,这些可都是我们的战利品,我们要好好享受一下。”
“阎老西,你不能这么自私。”杨瑞华劝解道。
“我怎么自私了?没有我,我们能收到这么多礼金吗?”阎埠贵理直气壮地说。
他们在灯光下争论着,而外面的世界却在改变。
阎埠贵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行为,已经在邻居们心中种下了深深的种子。
在阎埠贵的家里,灯光昏黄,温暖的光芒洒在摆满礼物的客厅里。
搪瓷盆摆放在一角,共有五六个,何大清送来的鱼还在鱼缸里悠然游动。
孩子们在打架中表现出色,为家里赢得了荣誉,此刻他们正兴奋地讨论着刚刚的战斗。
杨瑞华提议:“我们应该赶紧把鱼炖了,让孩子们补充体力。”
然而,阎埠贵却摇了摇头。
“我们现在不需要吃鱼。
把鱼养在缸里,等它长大一些,我们可以拿到集市卖个好价钱。”
他笑着说,“贾张氏说得对,我就是活脱脱的阎老西!”
阎埠贵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看了看周围,自豪地说:
“办宴席是不会亏本的。
我想,等老三满月的时候,我们再办一场宴席庆祝。”
“这个主意不错,但这次不能再邀请贾家的人了。
他们太无耻了!”杨瑞华愤怒地说。
阎埠贵冷笑一声:“他们就是一对搅屎棍!
以后我见到他们都不会打招呼。”
杨瑞华想起刚才的争斗,心中仍然充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