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峰耸耸肩,“那你就当我这是新写的一首七言绝句好了,跟上文没有任何关系。”
赵无用脸色变换,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毛笔,文人是要脸面的,即便这一场他写出一首诗,并且常监学算他赢了,日后大家谈论起来,也必然会称赞张晓峰的诗。
这诗怎么都是一首叙事诗的开头啊!
这家伙竟然要在一场酒宴上些叙事类的诗?
他疯了?
“我认输!”赵无用无力的走下台,心底尽是无力感。他当然可以胡搅蛮缠的说张晓峰耍赖,可是结果怕是没有什么区别,输已经是注定的了。
张晓峰笑眯眯的向不远处的吴栋材,“吴兄,出来练练吧,别让别人为你冲锋陷阵了!”
吴栋材感受到所有人投来的目光,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一横,想着输就输吧!总比懦弱的坐在这里强。
吴栋材起身向外行去。
高台上。
青薇姑娘着那首恨歌心中涌起层层惊涛,莫说这紫云城,即便是文昌城的大学士们又何曾做出过这等叙事诗?
朱唇微张,向着临近的学宗问道:“学宗大人,您觉得张晓峰这诗如何?”
学宗脸色阴沉不定,这诗如何?短短几句,就比他诗集里所有的诗都要好!这子能做出这么多的好诗,却为何不愿给他一首做他新诗集的压轴?这事他当真想不通。听到青薇姑娘问话,轻点头:“这诗还不完整,不出好坏,不过这文字功夫倒是极高的。”
青薇姑娘着学宗夸张晓峰时那无奈的表情,心中顿时觉得好笑,你们这些地位尊贵的人本想借机打压人家,却没想到对方能做出这么逆天的诗来吧?
场地中。
吴栋材已经走到了场地中央。
张晓峰含笑望着他,“我们开始吧?”
吴栋材却拂手,“我且问你,恨歌旁边的白居易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首诗的作者不是你?”
张晓峰笑道:“白居易是我的笔名之一!”
吴栋材问:“笔名之一?那你还有什么笔名?”
张晓峰回道:“我笔名多了,李白,杜甫,苏轼,陆游上百个不止。”
吴栋材越听越疑惑,“你起那么多笔名干什么?”
张晓峰回道:“因为我要脸啊!”其实只有张晓峰自己最清楚,这诗根本不是他写的,抄袭太不光彩了,若是连原作者的名字都不写上,他心里不舒服。
吴栋材顿时无语,最后只得指着张晓峰所写的那首恨歌道:“你想跟我比可以,绝不能用这首诗!
张晓峰讥笑:“好!那我先把这首诗写完,然后送给你!”
吴栋材心里一惊,反问道:“送给我?”
张晓峰再次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写整首诗。
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在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