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碗面的女人,走到袁奕身旁,见他正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一列列的工程式,专注而认真。
“等于0”一边吃着面的女人,一边含糊的说着。
袁奕笔尖一顿,似是不相信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运算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最后写上了答案“0”。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她。
“你会做这题?”
耶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有眼睛的人都会做!”
袁奕:……
袁奕将手中的白纸又翻了一个面,上面赫然还抄着一道题,他愣愣的看着正在吃面的她,仿佛在说:“这题呢?”
耶狼同样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题目,脱口而出:根号3。
在得知答案后,袁奕果断拿起笔,在上面书写起来,在写到一半解析后,他微皱着眉,写不下去了,因为按照他这样的解法,后面根本是死解。
耶狼将吃完的泡面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夺过袁奕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公式。
“用这个公式。”
袁奕开始有些兴奋起来,拿起笔,套用着耶狼给的公式,一路解下来,畅通无阻,最后得到答案:根号3。
“还真是!”让袁奕激动的不是她能解出来这些题,而是她只需看一眼,连草稿都不用打就能知道答案。
耶狼根本不理会袁奕的反应,只见她疑惑问道:“你不是高中生吗,怎么在解大学的题?”
袁奕现在摆在桌上的书全都是高中教材,而他手中的这几张草稿纸上的题目确是大学课题,有些题目甚至是那些知名教授出的题。
“这些我都会,没意思。”袁奕说着,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想知道耶狼解这些题时候的思路。
只可惜,还没等他问出口,耶狼便打着哈欠,往床上一躺,准备入睡了。
袁奕看着她,眼神失落的又重新坐回矮凳上。
就一会儿,他又一惊一乍的猛然起身。
“不是,你睡床上,我睡哪啊?”
这小屋就只有这一张床,还小的可怜,平时袁奕一个人住正合适,但是但凡多一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耶狼没有理会袁奕的反抗,而是微皱了皱眉,仿佛嫌他吵,于是翻了一个身接着睡。
袁奕:……
深夜,袁奕躺在用枯草铺垫,上面铺着一块床单临时搭建的简易床上,看着天花板,又偏头看了看离他距离不过2米的木板床,他怎么也睡不着。
换谁应该都睡不着吧,毕竟一个人独居惯了,现在突然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份神秘、来历不明的人,换谁心里都会膈应。
“好吧,除了这个神秘女人之外!”袁奕看着自己小床上熟睡的人心里想着。
凌晨两三点袁奕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下一刻,漆黑的环境下一双目光如炬的双眸睁了开来。
悄无声息来到小孩边上,盯了一会儿,便出门了,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
清晨,一缕暖阳透过窗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洋洋洒洒的映在床上和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耶狼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屋内已经只剩下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