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蠢女人不喜，倒不是不能接受。

一间安静的小佛堂里。

供奉的不是菩萨佛像，而是一个牌位。

叶凡在蒲团上独坐很久，也凝视了牌位很久。

一声轻叹，他用手抚摸冰冷的牌位，眼中盈满深情与愧疚：“清菡，当初你生芳菲时我无能为力，如今芳菲出事我也无能为力。”

“用二十多年走到尚书的位置，到最后妻女不在，这世间越发无趣，狠心的清菡，你带走了女儿为何不愿把我带走？”

“还是说你想让我解决偷了女儿身体的鬼魅？”

越想，叶凡越觉得这个猜想的正确性，神色变得癫狂：“清菡，那只鬼魅接近永元先生的弟子，如今还沾上四皇子，无疑就是依靠盗取气运修行，既然如此，我就让她‘得偿所愿’，然后绝望离开。”

“届时，你要记得来接我啊。”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清菡的身影，如当初最令他心动的模样。

“啊嚏！”

突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叶芳菲搓了搓手臂，赶紧下床去关窗户，由于要和系统沟通，她特意让丫鬟门外候着。

垃圾系统，能用的功能没几个，连沟通都不能在脑子里沟通，害她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地说话。

“啊！”

关窗的那刻，似乎有一道白影掠过，吓得她往后一推撞到凳子，摔了一跤。

“小姐，您没事吧？需要奴婢进去吗？”

门外守着的春华问道，她不敢主动进去，之前有个丫头就是听到房内有动静，想要进去帮忙就被小姐直接发卖出去了。

“不许进来。”

叶芳菲厉声喝道。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冷汗直冒，除了之前被吓到以外，还有就是心里无尽恐慌。

因为，无论她怎么呼叫系统。

系统一点动静都无。

也不知道是睡眠还是关机。

“真是破烂系统，垃圾。”

狠狠地骂了几句，她倒是不怕系统离开，毕竟自己是天选之人，生来就是一人之下的贵重命格，如果系统离她而去，就表明垃圾系统瞎。

骂骂咧咧地走到床边，想到明轩哥哥的约会，她脸上的笑容又甜又腻。

搂着被子，慢慢地梦到了明轩哥哥抱着她，正对着她述说无限爱意，实在是，太羞人了。

顾菱：……

就这玩意，让她浪费了大量积分兑换空间符（能瞬移并且掌控范围里的空间持续一个时辰）。

感觉自己好败家，心好痛。

小顾：谢谢惠顾^_^

把从叶芳菲身上顺来的玉佩丢桌上，顾菱嫌弃地擦手，玉佩上面粉色的光芒一闪一闪，想要冲破壁障，却被顾菱用空间之力死死压住。

“还挺聪明的，没有绑定灵魂，不然早就被扫描出来了。”

玉佩是这个世界的产物，系统模拟自身藏在其中，不知道如何就被叶小姐所得，落水而亡后，被系统塞了个异世灵魂入驻叶小姐的身体。

异世灵魂带有污染性，吞噬一定的气运后，会被世界规则抹杀，系统不绑定灵魂的原因正是如此。

只是单纯以物品联系，不被人发觉异常是不会被世界规则盯上的。

“你们是谁！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特殊力量存在。”

玉佩里的系统尖叫，声音刺耳。

顾菱拿出除灵匕首，简单又粗暴地把系统剥下来，揉吧揉吧就丢到小顾的空间里给它消化。

留下的玉佩，她直接上架诸天商城，卖出后获得的功德点给原来的叶小姐，也是个不幸的女子。

此间事了，小顾继续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