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听到台上老者的呵斥,一把抓住张继,说:“回张老爷,这位小相公刚才吟了一首梅花为题的诗,太好了,在下被其深深折服,所以才有此失态,恕罪,恕罪!”
说完拉着张继就要跑,看来这位胡才庸,比较惧怕台上的那位张老爷。
“站住!”那位张老爷的话音刚落,旁边就跑过来,两位家丁模样的人,挡住了张继他们的去路。
“说清楚,是什么诗?能让你这位自恃才高的胡秀才折服。”
胡才庸看走不脱了,只好松开张继,整了整衣服,对台上一抱拳,说道:“这首诗,是我旁边的小相公所作,在下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张继听到这,使劲拉了一把胡才庸,恨不得上去把这厮嘴给捂上,但是那两个家丁,上前就把张继和胡才庸给隔开了。
胡才庸看了一眼张继,又一抱拳说:“小相公为人低调,害羞,老哥我就代你吟诵,为你扬名,不用感谢!”
说完,就转身面向高台,大声吟诵起来:“黯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沃似水,易透达春绿。”
想阻止也来不及了,胡才庸这货读完一遍,摇头晃脑又读了一遍,张继羞的双手捂脸,要不是一个家丁架着,他都蹲了下去。
胡才庸,读完诗,周围人响起了一片叫好声,叫好声被制止了,另一个老者的声音又响起了。
“捂脸的那小子,把手放下来,让老夫看看,你是寒山寺,病的要死的那个吗?”
张继被家丁架着转了一下身,面部朝着高台,透过指缝发现,那位刚才还坐在中间位置的华阿公,也来到高台边缘,正用手指着张继。
没有办法,张继只好放下手,对着那位华阿公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感谢华阿公的救命之恩!”
“带上来!”华阿公手一挥说道,然后背着手,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继被两个家丁押着,像个罪犯似的被拖着,人群主动让开了一个通道,张继就这样被两个家丁,带到高台前,看到赵运诚他们,忙喊道:“赵兄,朱兄,救我!”
那几位老兄,不但不上前,还在那“哈哈哈”大笑,张继就这样被两个家丁一下子给掀到了台上,那位胡才庸,也跟着后面爬到了高台上,一边扶起张继,一边对着台上,台下人说:“这位小相公低调害羞,大家多包涵!”
张继虽然被胡才庸扶了起来,但是一点都不感谢他,真想一脚把这货给踹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