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运诚,朱元慎,刘易,钱升他们四个人喘着气,看着张继问“为何?”
“什么为何,你们自己不去招亲,为何?”
张继一边走一边反问。
他们四个跟着张继,纷纷回道:“哥哥是想,奈何家有糟糠”,“胆量不足,错失良机”,“才疏学浅,有心无力呀!”
“都给我滚犊子,你们这是看兄弟我入火坑,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滚肚子,这个何话,张兄怎能如此看待我兄弟,我等可不是为了口腹之欲,吃一顿好的!”说完朱元慎摸摸自己的肚子,还舔了舔他的厚嘴唇,自己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笑点,在那里笑的前俯后仰。
张继也被朱元慎逗笑了,其他三个人看见他们俩笑,也都笑了起来,张继一把搂住朱元慎肩膀,其他人也相互勾肩起来,五个人勾肩搭背,一路大笑,回到了登月楼,引来了街道上很多人侧目。
登月楼此时正是吃饭时间,大堂里十几张桌子,也只有两张有人在吃饭,店小二并不忙,看见张继等五人一路大笑,勾肩搭背进来,忙上前招呼:“几位相公如此高兴,可见游玩一定很尽兴,现在是用膳时间,几位就坐,我去把后厨给您们几位准备的饭菜端上来。”
“去吧,”朱元慎手一摆,店小二就去了,张继也被他们带到一个临近街边窗口位置的桌上,四方桌八个座位,坐了他们五人。
赵运诚和张继坐在一个边,其他三人各坐一边,张继想通过和他们交流,更好地了解唐朝的人情世故,生活细节。
观察了一下,赵运诚在他们几人中年龄稍长,为人世故,稳重,有城府;朱元慎,身体强壮为人豪爽,有点放荡不羁的味道;刘易比较清瘦,一副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模样,坐在那里端端正正,要不是朱元慎喜欢逗他,基本上都是一个表情;钱升应该年龄最小,胆量也小,一双眼睛总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像只小白兔似的,当别人看他时,他又会把目光躲闪开。
坐下后,赵运诚,看了看张继说道:“没有想到三年不见,张兄作诗能力大涨,那两首关于梅花的诗作,细品之后,确实是上品佳作,难得的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连做两首,而且每一首都是精品,真是让为兄佩服!”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清新脱俗,蓬勃大气,实在是高!”
赵远诚话音未落,朱元慎又接口问道:“张兄,寒公子是何人,是襄州郡人士吗?”
“不是,是江南人士,具体哪里的我也说不清楚,不知朱兄为何有此一问?”
“能让张兄,记住的诗,应该也是有一定深意的,说明此人也是非常有才华,才因此发问,但是,那首诗读起来虽然意境高雅,却有点词不达意,不知为何,张兄能否为我解惑?”
张继最不想就是再提这个事,没有想到朱元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何解释这个诗,张继正在为难。
“是啊!此诗,我回去细细思量了,有很多不解之处,还望张相公一定要解惑一下!”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张继抬头一看,只见进来的是胡才庸,他一边进门,一边说着话。
得,又来一个,张继,一拍脑袋,豁出去了,想既然你们要知道,那暴露你们没有文化,智商低,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