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我吧。”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子接近着开口,“我叫水云,水是喝的那个水字,云是云彩的云,一定要说自己的职业吗?”
自称叫“水云”的女子,看了看刚刚介绍完自己的欧阳笙。
“啊,没关系的,我只不过是自己想说一下,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不用说我觉得应该也可以。”
“什么呀,你干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职业,怎么这点东西说都不能说啊?”爆炸头相当不客气的说着,紧接着就开始了很自然的自我介绍:“我就先说一下自己好了,我叫花远志,相当老土的名字吧,没办法,我老爹取得,他本身就是个老土的人,我呢,以前做过汽车修理工,但是吹了,现在整天游手好闲,我想你们也应该能看得出来了。”
“下一个我来说吧。”三人组当中的剩下的那个干练的女性开口道,“我叫钟玉婷,职业是……应该算是个白领什么的吧。”
“喂喂,大姐,什么叫应该是个白领,我们都能看出来,你这个打扮和说话方式就明显是那种典型的上班族的小领导,怎么还算是,难道说……”花远志又开始了开玩笑一样地说辞。
“算是就是说,我差不多也是时候被辞退掉了,如果继续在原来的世界生活几天的话,我差不多就应该被辞退了。”
“哦,原来如此,大家合着都是同道中人啊。”
在钟玉婷介绍完之后,迟迟没有下一个上前介绍自己的人。
“那个……下一个就让我来说吧。”外国人长相的男人走上前来,“我叫里卡多·尤利西斯,我来自意大利,在这边是因为我来找我的妻子,但是我发现她已经和其他男人结婚了……”
“哇,老兄那你是真的太倒霉了,不过你中文说的挺不错的。”花远志依旧插话道。
随后,众人的目光就转向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的,剩下的那个短发女生,和一个手上还拿着蛋糕的胖子。这二人也都是从昨天开始一直留在这里的人。
“啊,啊我,我叫金暮雨,我……那个,我刚刚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我现在是……”
“无业对吧!没什么没什么,在座的各位基本上没一个有职业的,你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花远志越来越起劲了的样子。
“轮到我了吗?”胖子指指自己,“我叫李家豪,我那个,我不光是无业,我还一直都要靠父母养着,这辈子从来没自己挣过钱……”
“嗨,这算什么,无业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也没比你好出去多少。”
最后,众人的目光果不其然地,投向了我。
“他失忆了吧,没办法的,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水云这样说着。
“那,你有没有还记得什么事情的?”钟玉婷看着我的方向向我问道。
“不……什么都不记得。”我如实回答。
“哇,真是彻底呢,他这个失忆,现在我都没有实感,他说的那些东西都会是真的。”花远志感叹似的说着。
“没实感的话,你明天的晚上11点试试,看看自己会不会死不就得了。”水云看上去是对花远志感到相当烦躁。
“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们难道要现在就弄死一个人吗?”欧阳笙喝止道。
“喂,怎么了大叔,现在弄死一个人,那好啊,这不称了你的意了吗,有人被弄死了按照刚才说的规定,你就不用死了呀。”
“你还是先安静一会儿吧,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乐观的。在知道自己注定要死了之后。”钟玉婷劝说似的口吻,对身边的花远志说。
“嗨,大姐你也真的信了,说不定我们是被弄到了个什么电视节目当中,现在正在直播着呢。”
“你要去看看那个头断了的尸体吗?那会是假的?”水云也逐渐看不下去了,呵斥道。
“好好好,你们大家都是这样,我错了行吧?我道歉,真是一群……”花远志说着这样的话,随后转身,离开了现场。
在这之后不久,大家也都纷纷回到了各自原本所住的房间,至于断首的尸体,则是被欧阳笙在早上的时候就拖到了洋馆外面,没有人愿意干这样的活,他全程也都是自己做了,当然,这件事发生在大家知道了所谓的游戏规则之前。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似乎也没有人愿意再和他人进行沟通了,虽然对我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现在这种相当令人困惑的是,我甚至都根本对于自己这个自身都没有任何认知,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失忆之前做了什么,更甚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然而在我的潜意识当中,也可以从之前大家的讨论当中或许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在之前肯定和那个叫做“金暮雨”的短发女生产生过什么交流,要不然就是我们之前就是认识的,要不然以她所表现出来的个性,怎么会在我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主动去给我送吃的。
于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来到了她的门前,当然,我住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着什么新的意义。
我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敲门,然后和对方交流一番,仔细想想我也确实没有什么证据说明自己就一定是能和对方说上话的,搞不好这不过是个心地善良到某种境界的人,如果这次敲门对方没有和我交流的意思,这样的情况碰巧被什么其他人遇见了的话,那搞不好在这样相当紧张的环境之下,尤其是还有个“游戏规则”摆在上面,对于我们两个人,都不能算得上是什么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