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童婳住院之时,郭超仁正开着车,载着任燃开往朱家角爸妈的住处。
退休之后,郭巍和任佳便搬出了市区,来到镇上居住,一来可览古镇风光,尽享江南水乡;二来也能调养身心,安度晚年。
至于他家儿子,只要能干好工作,一月见上一面也不妨事。
忙活了一下午,老夫妻俩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吃饭间,几人刚聊着天,郭超仁便翻起了手机,查起了词条,还对任燃一顿快乐输出。
可惜,被否了。
“为什么?可以请其他记者啊!”
“你想想看,为了来做跟踪报道,人家姑娘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夹了一筷鱼肉入口,任燃又说:“我看过她几篇专访,包括邹工那篇,写得很好,有血有肉的!业务能力绝对过硬!就算要放弃,也得她自己说了才能算。”
道理是没错,但郭超仁还想杠一下:“有血有肉?揭人疮疤还差不多!”
“啧,那人家邹工不同意,能被写进去?自己愿意亮出来的,就不叫疮疤,叫真情流露。”任燃喝着现榨橙汁,“你又不是搞研发的,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压力有多大。”
“哎哟,那不然,你下水,我来做研发?”
“你会吗?”
“不会。”
“嘁!”
“那不就结了?论研发设计,你在行;论下水探摸,我在行。少了谁都不行。都成年人了,谁还没个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