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睡你的,哪来的这么些零碎话。”它像是有些气恼,耳朵有一层薄薄的红色。
“哦。”我答应着向床榻走去,“可是,你怎么办?”我还是忍不住问它,“本来叨扰你这么久,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再害你受凉,我真不知该如何了。”
它不言语,却向我走了过来,感觉到下巴被手指抬起,“我竟不知你还能这般温弱。”
我的脸烧了起来,它这是何意?它像是以前认识我,不然断不会说出这般话。
我别过脸去,“我睡了。”然后躺下,盖被,一气呵成。听着屋里的动静,它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它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不好的时候会照顾我安慰我,有时却又淡得冷漠,刚才那般竟然是调戏?不论怎样,从它的反应能分辨出以前多多少少是知道我的,不然那样说。
游荡如是年,我也应该做些什么,要不真就白糟蹋了时光。况且在它身边,心安。
想着想着,我便睡了,卧在它的榻上,就着清凉的味道,睡得很熟。以至于做了几千年来第一个梦,我梦到它第一次扶起我,第一次抱我在怀,第一次开口要我离开。
这梦竟然还有了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人在一遍遍抚着,下意识伸出手去握住了,清冷的触感透着点点温度,十分让人安心的感觉。我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有了同伴,它也对我笑了,笑的那样好看。
“该拿你怎么办,哎……”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声音十分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