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不用管我们。”徐斯年道。
沈临风依旧不接话,但这次他点头了,虽然点头的幅度很小,但是起码他开始回应了。
再接再厉哈,她给自己打气。
然后就闪身进空间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沈临风问徐斯年。
“不知道,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善意。”
“不要想太多,日子还长着呢,慢慢相处嘛。”徐斯年道。
说完喝了口杯子里的药。
“嗯。”沈临风也喝了口。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垂眸陷入沉思中。
陶罐里的水汽蒸腾着,拢住了他的神色,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卿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进了空间以后就直奔洗衣机而去。幔布都已经洗好了,也烘干了。
取了一张床单,把所有的幔布都包起来,拿到地下二楼去缝制。
挨个店铺的扫荡,果然在其中一家汉服妆造店里面找到了缝纫机。
不要觉得不可思议。能开国风馆的十有八九都是大神。为了拍照好看,要学会摄影,学会布景,学会做妆造,有时还得根据角色要求还要会做道具。衣服有时也要改造。而且琴棋书画基本也都是有涉猎的。总之做这行的都有十八般武艺。
不说国风馆老板,就单单一个做汉服发饰的簪娘,那都是有各种神通。
有簪娘为了做发簪成了饲养员,有的成了暗器阁阁主,还有成了铸剑高手……
总之这行的人都是很有才华的,在她们的店里发现什么都不奇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搞不到的。
簪娘是如此,馆主的话会的就更比较多了。
用幔布缝了三个被罩,都是双层的。内衬用了很结实的棉布,这样幔布也就不容易被撕开了。而且因为幔布不够,也都是朝外的那边是旧的幔布,朝里的也都是空间里的好布料,当然也选的是看起来灰扑扑比较旧的那种。
缝好了以后套在毛毯上,这样挂在门窗上就不起眼了。
找了两套纯色无印花的被罩套在了昨晚沈临风和徐斯年盖的被子上。沈临风的是米黄色的。徐斯年的是藏青色的。
知道他素爱白色,但是现在不能用白色的,太晦气。
去七楼进了一家餐饮公司。直接把人家办公司的门卸了下来,一共卸了两扇门。用来做床板。最后她出了空间。
忙起来都忘了时间,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徐斯年在炉子旁烤火,沈临风在外面院子里打拳。
先把毯子拿出来挂在门窗上。晚上风更大了,呼呼往屋子里钻。
她踩在凳子上挂门帘的时候,沈临风收拳走了过来。伸手指了指地面,示意她下来。
她下来以后沈临风踩着凳子,把毯子钉在了门框上面。
两个窗户上也依次钉好了毯子。
她站在一旁看沈临风钉毯子,姐妹们,太性感了。
他刚打完拳整个人汗涔涔的,漏在衣服外的皮肤都有一层淡粉色。
有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被汗打湿了。有一种很欲的凌乱美。
也不知道这么形容你们能想象到不。举起手挥动锤子敲钉子的时候,衣袖快要滑落到大臂根部的位置。
胳膊又白又嫩,每次用力时肌肉都会轻轻鼓起来,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真的是太美了。
她看了几眼赶紧垂眸盯着地面,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这狗命也很珍贵。”
“我打不过顾二,我也打不过沈临风,我不能找抽。”重复了好多遍这几句话。
等沈卿劝好自己再抬头的时候,沈临风都已经钉好了。
正站在凳子上看着她。
卿心虚的后退了一步,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钉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