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检结果明天能出来吗?”祁墨把玩着手中精致的水杯随口问道。
“明早我让梁玺给你送过去,但是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我说过,就算那瓶药曾经被掉包过,也大概率已经换回去了。”沈雨清慵懒地单手托住脑袋面向他道。
“嗯。”祁墨盯着水杯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们走访涂伟鸿的人际关系结果怎么样了?我猜,他一定没跟人结仇吧?”
“的确没有,涂伟鸿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交际却意外的好,家人口中孝顺的孩子,朋友眼中大方的哥们儿。”
“那就只存在利益关系了。”
沈雨清坐直了身子,手指在玻璃杯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发出清脆的“铛铛”声,“像涂伟鸿身处的这种有点小钱的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利益之争,只是不知道涂伟鸿这种只知道玩的纨绔子弟会损害到谁的利益……”
沈雨清说到最后,声音宛若叹息般。
“这么说来你也很危险咯?”
“我?”沈雨清佯装面露讶色:“难道祁队长不知道我一直很危险吗?上个案子差点丢了小命你忘了?”
祁墨顺势接过他的戏,“那不知道沈公子是否有需要请个保镖?在下毛遂自荐。”
“保护我难道不是你的职责吗?人民公仆。”沈雨清一挑眉毛,笑得极为明媚,琥珀色的瞳孔沉淀着细碎的灯光。
毋庸置疑,无论在女人还是在男人眼里,沈雨清的长相都是绝对有说服力的,在女人眼里是帅气,在男人眼里是精致,所以只能用有说服力来形容。
就连局长那种糙老爷们儿都曾经形容沈雨清的外貌是女娲炫技的产物,可惜造错了用途。
祁墨迅速收回视线,掩饰性地喝了口水,“回到刚才的话题,如果涂伟鸿真的是因为利益关系被害,那凶手就极有可能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计划的谋杀,涂伟鸿的后妈曾说他是因为半个月前的车祸才开始吃药……
“这么看来,这起车祸完全有可能是个阴谋。”沈雨清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