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对方拿出点他和琴酒一同犯案的证据,说不定事情还能有点转变,可完全没有呢,不过琴酒本来对朗姆就有所提防,上一个知道真相的宾加中途反水,将真相告诉了乌丸莲耶而不是朗姆,最后都被琴酒和他沉入海底了,虽然消息并没有发送出去,手机还被琴酒捏碎了。
朗姆要是知道自己栽培了五年的人就因为乌丸莲耶一句让他升职的话就反水没有将重要的情报告诉他,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到吐血,但也是宾加的死让朗姆怀疑起了琴酒以及自己手下的人员,包括安室。
不过光是拿些他是意大利黑手党身份来说事,其他的什么也拿不出来,拜托,他不光有这层身份,日本方还庆幸有他的关系跟意大利那边达成了长期的合作呢,朗姆但凡知道这一点,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他之前好像就跟乌丸莲耶表明过自己的身份,这么长时间了,朗姆都不知道,还来这么一出,可见这两位的关系真是微妙。
既然朗姆对自己的计划这么自信,倒不如将计就计,可是这个卧底好像没有任何底牌了。
卡路尔站起身走到卧底身边,一把扯住对方的领带,将上面的针孔摄像头捏碎:“怎么办,你的任务要失败了,朗姆可不会放过你哦!”
卧底脸色苍白,任务失败,他只有死的份儿。
“还以为朗姆能有什么手段呢,真无聊。”卡路尔推开这名卧底,他是不是应该佩服琴酒和自己谨慎,没让朗姆拿到任何有关他和琴酒接触的线索。
会议结束后,这名卧底也顺利被带进了审讯室,他现在应该去看看安室透的情况,毕竟听风见说,他的脖子上还有炸弹。
走出警察大楼,时间已经是早上的5点,卡路尔带着困意坐进车内,卡勃耐并不在车上,大概过了十分钟,驾驶位那边的门打开,卡勃耐端着一盒热气腾腾的章鱼丸子做了进来。
“早上好,少爷,吃点早餐吗?”
卡路尔睁开眼睛,接过章鱼烧吃了起来,“莱文没有过来吗?”
卡勃耐摇头:“我没有叫他,不过hiro那里有消息,是关于这次的炸弹。”
说起来,三年前当时警校组为了抓捕这名叫“普拉米亚”的国际爆炸犯,他们就遇到了这种炸弹,当时负责拆除的就是松田阵平,安室为了追捕犯人差点被对方杀掉,幸好诸伏景光及时赶到,一枪打中的对方的右肩才救下了安室透,普拉米亚有一个原则,凡是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会遭到他的杀害。
“所以普拉米亚憎恨着安室他们,放出了山本和树只为引出安室以及其他几位,朗姆注意到这一点,跟普拉米亚达成合作,我也成为他名单中的一员,就是不知道那个普拉米亚会不会像对付安室那样给我也带上炸弹项圈呢?。”
“少爷,这种想法最好不要有。”卡勃耐发动车子,点燃引擎,“请系好安全带。”
卡路尔看着手机不再说话,五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建筑楼,卡勃耐还是在车上等待。
卡路尔按照手机上的指示找到电梯,电梯一路向下,几秒的时间,电梯门打开,眼前灯光一片昏暗,对面的玻璃房间里坐着无比熟悉的人。
一旁的有线电话响起,卡路尔上前接起电话。
“终于来了,说实话,心中有了牵挂后一个人待着这里真的很寂寞,第一次出现害怕死亡的感觉。”安室透看向卡路尔的眼神充满温柔。
卡路尔假装听不懂这话的意思,“hiro很担心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公安部的地下掩体,我们之间隔着强化防爆的特种玻璃,可以屏蔽信号,所以只能让风见给你指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即便我这边发生了大爆炸,地上的人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安室透顿了一下,“更不会伤你分毫。”
卡路尔还是不接安室透这一茬,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项圈炸弹上:“你打算一直待着这里?”
安室透耸了耸肩语气充满无奈:“没办法,目前我还不清楚是这颗炸弹是定时的还是遥控的也没有找到拆除方法,虽然不甘心,但确实只能这样,对于搜查一课想要见我的那些警察们,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见面。”
“所以你还是以为这是普拉米亚的挑衅吗?”
“谁说不是呢?”安室透走进玻璃,看向卡路尔,“听你的意思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卡路尔将昨天抓获的宫下隼人以及搜查会议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安室透听,听完后安室透陷入沉默,他确实没有料到朗姆会因为宾加的死开始怀疑组织里的人,不过索性他没有出面和警视厅的人见面,否则他的卧底任务真的要打水漂了。
安室透没有跟卡路尔分享自己的情报,因为听完卡路尔说完这些消息后,他的这些情报好像什么也算不上,而且对方都已经掌握了。
关于安室透脖子上的炸弹,卡路尔是可以去除掉的,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能力不就大喇喇的暴露在对方面前了吗?
其实要想对方不发现他的能力,这也很简单,直接打晕就可以了,但他担心的是这家伙醒过来后肯定要询问他拆除炸弹的方法。
“听说你也遇到了这种炸弹,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拆除的。”
卡路尔:......
还真问了。
“没有拆,提前抢过对方的遥控就行了。我会联系风见将那颗炸弹带去实验室分析一下成份,制作中和剂只是时间问题。”卡路尔看了看手表,“我还得找出普拉米亚,先走了,放心,你会没事的。”
“谢谢你的关心。”
卡路尔原路返回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