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于是就没回了。
过了一会,花夏就被掰了过去,萧烈的脸埋入她的脖颈咬住了皮肤,没用力,低低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我还不想睡。”
花夏又想翻回去,被桎梏着没动了,有些暴躁道:“你不睡就出去。”
萧烈不动,淅淅索索的动静硬生生将她弄醒了,她泄愤地狠狠咬了萧烈一口。
皮糙肉厚的人丝毫不觉得痛,嘀咕了一句:“别咬,痒。”
第二天,花夏起来都过了晌午,依旧睡眼惺忪,肩膀倚在门框上,望着无人的院子,隔了一会,萧烈的身影从外面走回来。
见到她站在门口,步伐快了些:“起来了?”
他和往日一样,抱着她黏黏糊糊的:“我才刚走一会,还好回来了。”
“吃什么?”
花夏翻了萧烈一眼:“不吃,你晚上能不能消停些?”
“别生气了......”萧烈不松手,讨好地晃了晃,像只小狗。
花夏揉了揉眼睛,又被萧烈亲了一下。
过了一会,她才想起来问:“昨天怎么回来那么迟?”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辰,但后来她都看见天光亮了,想来也是后半夜了,现在都还困得厉害。
萧烈眼底划过什么,很快消失,叹了口气:“在镇子里耽搁了,卖完东西都天黑了,夜路不好走,就慢了些。”
和付玉的猜测倒是大差不差。
花夏闭着眼睛,倦怠地应了一声。
休息了一日后,才稍微缓神,起的比往日早些。
一般这个时候,萧烈上山没回来,花夏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就往阿良他们家走去,打算找付玉要些熏蚊虫的药草,晒在院子里,进了院子,付玉听说后露出疑惑的神情。
下意识道:“小烈不是说去沈大夫那里买些驱蚊虫的药草吗?清晨的时候问了他,阿婆还跟他说阿婆这儿有,他说要备上一些。”
付玉问:“哦,那个时候,昭昭还没醒吗?”
花夏点点头,笑了笑,眼底却没有笑意。
萧烈一般同阿良一起上山,一开始是不熟悉路,后来是想照应阿良,所以两人是同行的,一般天蒙亮就会出发,付玉要起的晚些,如果早上付玉见到萧烈了,那么萧烈应该就没准备上山了。
虽然沈玥住的有些远,但即使走一趟来回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买些熏蚊虫的药草更是要不了这么久,此时,按照付玉说的清晨的时辰,差不多都有两个时辰了。
付玉给花夏拿了一把椅子出来,她则蹲在地上剥豆角,她并不让花夏帮忙,大抵觉得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反正无事可做,花夏坐在椅子上听付玉絮叨。
“那天,阿良回来说在镇子里遇到了官兵,说不似寻常官兵,像是打仗的,好似在找什么人,所以回来得晚了些。”
“阿良说,小烈还被带走了一阵,不过好在是误会一场,他不让我说,怕你担心,都无事了,说说也无妨。”
“最近阿良和小烈还是先不要去镇子上了,你同小烈说说,那边荒地可以开出来,种点东西。”
花夏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那荒地也不用去开了,也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