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警官的行程无需跟不相干的人报备。”
“我送你。”
“不需要。”肖湘走了。
齐天盛被她三两句话怼得哑口无言,站那平复半晌想起来追出去时,楼下的铁皮卷帘门已落锁。她把他锁在里面了,他没钥匙!
齐天盛回休息室看到肖湘扔床上的外套,拿起来想挂进柜子,可似乎还有她体温的毛衣尽是她淡淡的馨香,他终究忍不住低头嗅了嗅,瞬间脑中跳出分别前夜,她让他种草莓的画面。
思念如泄洪,一旦开闸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拉开柜门,看到不知何时柜子分了两个区,一侧放着他的小行李箱挂着他的警服,另侧挂着肖湘衣服,瞬间有夫妻俩人衣柜的既视感,太煎熬了!他看看那件警服,袖口有破损,是她以前借那件,她这样还回来,是在划清界限。
齐天盛洗完澡找吹风机,看到盥洗台下柜子里面放着两包卫生巾,为自己的致命误会又一声哀叹。
肖湘有毒不能靠近,不提不念不见面,他只是想她时心丝丝连连的疼,可只要听到看到她出现在眼前,他就是锥心刺骨的疼。
……
第二天,齐天盛睡醒下楼。
肖湘正翘脚贴门外的对联,张爷爷还举着拐棍左边右边的指挥。齐天盛上前大手就盖在肖湘冻通红的小手之上,“差不多得了,这玩意儿谁看!”
肖湘感受到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眼睛眯了眯还是贪恋他的暖,她手没动等一会儿确认浆糊粘住才抽回手,“你可真会领功,人家贴完了,你来假模假样的按一下!”
“两三天没合眼,一不小心睡过头儿了。”
齐天盛的解释,换肖湘个同情眼神,她可算能好好看他了。
肖湘搓搓冻僵的手,“张爷爷咱进屋吧,冻死了!”
张爷爷还一丝不苟的,“那彩灯还没挂。”
齐天盛看肖湘身上就穿着毛衣,脱自己的警服棉袄给她披上。肖湘直接推开,“一股烧柴火味儿,难闻死了!”
齐天盛再解释,“在山洞里只能点火取暖,将就一下吧!”
肖湘看看他,大东北数九寒天的真不容易。“我矫情惯了,没法将就!个儿高的不挂彩灯闲着浪费……”
扔句话,肖湘进屋去收拾前台,拿起那的向日葵看看,这花放这好几天了,似乎她回来那天中午就看到了。她想卸掉花泥插花瓶,开包装时看到包装带的花店名,感觉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
这时林媚来了,“我爸单位发的水果吃不完,正好给你们拿过来。”她看到肖湘手里的向日葵,“真是服桑导这境界,这花不香不好看的,完全不懂啥意思!”
肖湘懵了,“这不是你前夫哥送的花?”
“他怎么可能送这个,记不记他以前还问咱向日葵啥寓意呢?”
肖湘听言,下意识看外面挂彩灯的齐天盛。
林媚还在说,“你去我们旅行社看看,那铜臭三俗味儿,50元的钱蝴蝶、100元的钱玫瑰,还有100元的爱心壁挂!唉,真俗不可耐!我都不敢往家拿,怕大过年的挨骂。”
送走林媚,肖湘继续打扫卫生,忙完看齐天盛和辛老师都去后厨帮刘婶做年夜饭,就坐在前台闲闲地刷手机,她这种不食厨房烟火的选手,就适合摆在前台当花瓶。
当然,花瓶是必须得弄清楚她的养花有什么寓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