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江尘瞥见欧新虎的身影从厕所门后闪现。
“不容他通风报信。”
江尘迅疾抓起一旁的清洁工具——一根沉重的扫帚,掷向欧新虎。
哪怕铁打的身躯,也无法抵挡群狼环伺的威胁。
欧新虎甫出便遭此突袭,只见一抹暗影携着扫帚呼啸而来。
“阿山,何故如此。”
他厉声质问,然而心中却生疑窦,阿山怎会鲁莽至此?
欧新虎目光从扫帚边缘移开,赫然发现江尘那狡黠的面孔藏于其后。
紧接着,他的腹部如遭重锤,剧痛难当。
江尘一记迅猛的直拳,随后又是一记鞭腿,直指欧新虎的脑门,犹如疾风骤雨般攻势。
欧新虎虽身居高位,但多年的江湖历练使他本能地作出反击。
尽管腹痛难忍,他仍敏捷地弯腰避过鞭腿,身后的一面镜子在江尘的凌厉一腿下瞬间粉碎。
厕所外,欧新虎的手下听见里面的异响。
“看来那警察吃了大亏。”
一个混混幸灾乐祸地评论,另一人则附和道:“尖沙咀非比寻常,虎哥的话就是王法,警察又能如何。”
欧新虎刚欲发喊警示,江尘已抬腿发动新一轮攻势,一记高踢腿直奔他的头颅。
欧新虎只能翻滚躲避,勉强闪过这一击。
江尘深知时机宝贵,毫不留情地补一脚,命中欧新虎的腰部。
“啊。”
欧新虎痛苦地嘶吼,试图通过这声惨叫唤起门外的手下注意,然而他们只当是欧新虎与阿山在惩戒警察,笑声不断,甚至阻拦了试图进厕所的人。
欧新虎心中怒火中烧,“该死,外面那些人究竟在做什么。”
然而,江尘的攻势如影随形,毫不停歇。
一记重击直击欧新虎的胸口,仿佛被猛车撞击,他的胸骨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破碎。
江尘迅速欺近,铁腕扼住欧新虎的喉咙,稍加施力,欧新虎顿时呼吸困难,脸庞涨得通红,徒劳地挣扎。
江尘的手犹如铁铸,毫不动摇。
直到此刻,江尘才深深吐出一口气,刚才的电光石火间,他步步紧逼,才未让欧新虎的叫喊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确认安全后,他微松手,欧新虎猛烈咳嗽,喘息着汲取每一口珍贵的空气。
胆敢出声,必取汝命。”
江尘的目光如鹰般锐利,向欧新虎投去威胁的寒芒。
欧新虎的脸满是惊恐,试图用威吓回应:你敢动我?不怕我的兄弟将你碎尸万段,就连尖沙咀的警界巨头也要对我低头哈腰。”
江尘冷笑,言语间充满决绝:昔日之事,今日休提。
从此刻起,你只消乖乖囚禁于牢狱之中,便是你的归宿。”
牢狱?呵,你若敢将我囚禁,我兄弟定会掀翻整个尖沙咀,这里没有任何一处监牢能束缚我。
我劝你放我一条生路,届时,我愿与你共享尖沙咀的荣华。”
欧新虎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