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插着的这玩意儿太难看了,露出城墙的部分只有一尺多,整体锈迹斑斑,怎么看都像是一把一折就断的废铁。
“我把它拔出来看看。”我伸手抓住铁质剑柄。
触感很粗糙,甚至铁锈有点刺手。
“噌……”
一声拔剑出鞘的刺耳声响起,那把锈迹斑斑的东西被我轻松拔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这哪是什么长剑,分明就是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刀。
之前整把刀被铁锈遮挡,很难看出单双刃,现在拿在手上仔细观察,发现只有单刃,是一把刀无疑。
这把刀刀身笔直,四指宽,总长度只有半米,下面能明显看到断裂的痕迹。
更让我无语的是,这把刀由于断了一截,看起来和砍柴的柴刀一模一样、
“得嘞,正愁没东西砍柴,就有一把柴刀送上门。”我心中腹诽,白激动了,还以为是什么宝贝。
我把断刀收在背包里,站在陈墙上朝远方眺望,才发现马面墙另外一侧已经不是小树林,而是一片灰褐色的荒原。
两个马面墙就像是一条界线一般,把没有任何绿色的荒原,小树林,分成泾渭分明的两边。
目光所及没有看到水源,我有点失望下了城墙。
和颜月说了上面的情况,颜月看了一眼我捡到的东西,柴刀丑陋的外表,立马就让她失去了仔细看看的兴趣。
“太热了,我们现在还走吗?”颜月额头上直冒汗水,苦着脸说道。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
“不走了,我们吃点东西再走。”
我和颜月在城墙下找了一个阴凉地坐下,吃完午饭,太阳太大了,我们准备休息一会在走。
我从城墙下找了一块石头,打磨那把断刀。
磨了大半个钟头,才把断刀上面的锈迹给磨掉,露出银白色的刀身,刀柄部位还有两个古体字,可惜我和颜月都不认识。
断刀的卖相改善了一些,我用大拇指在刀刃上刮了两下。
“嘶……”手指上传来一刺痛。
低头一看,好家伙,破了一个口子,这把刀还挺锋利。
“怎么了?”颜月听到我倒吸凉气的声音问道。
“没事,手指被那把刀划了个小口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
“额,你怎么和我妈一样?歇息的怎么样了,出发吗?”
颜月听到我的话有点生气:“关心你还关心错了是吧?”
说完大步朝前走去。
“诶,别呀,我说错了还不行吗?颜月,月你等等我啊……”
我紧跟在后面,我们两朝着荒原走了五百米,看到了一块半米高的小路碑,上书四个字——野熊荒原。
颜月吓了一大跳:“这,这里有熊!”
我四处打量了一圈无语道:“熊是综合性动物,能吃植物也能吃肉食,你从哪儿看出这是熊生活的地方?”
“额,好像也是啊。”颜月反应过来。
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是一块荒原。
没有任何绿色植被。
唯一的植物,就是到处零零散散的红枫树、胡杨树。
要说这地方能有熊,真心不可能。
我们两放开胆子往前走,又走了一公里多路。
“熊,有熊!”
颜月突然顿住脚步,脸色苍白,低声叫道,手忙脚乱有点乱了方寸,条件反射就朝后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