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找到纪夜白的时候,他正和他的保镖团们乖巧的排成一排站在门口面壁。
陆鹤年愣了愣,然后在一群黑衣人中揪出了穿的最骚包的那个。
纪夜白背着身子,额头靠着墙壁,就这么站着睡着了。
“喂,你醒醒。”陆鹤年一手提着纪夜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拍了拍他醉的通红的脸颊。
纪夜白被陆鹤年这么一扒拉,身体的失去了墙壁这个支点后便立刻像坨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陆鹤年吓得还以为这人死过去了,结果翻开一看。
嗯,睡得很安详。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陆鹤年抬头看向那排站的笔直的保镖团。
见他们依旧脸朝墙壁,陆鹤年有些气急了。
“都给我转过身来!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团闻声纷纷动作统一的原地转了个身。
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叫人看着都不禁感叹他们的训练有序。
但是……
“你们的脸怎么了!”陆鹤年看着一排过去,无不鼻青脸肿的黑衣人们目露震惊之色。
“……你们被围攻了么?”
“……”保镖团默不吭声。
陆鹤年皱眉道:“是哪家派来的人,有胆子公然挑衅纪家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厉害,即使是你们也在他们的手上讨不了好?”
保镖团面面相觑,他们表情复杂、神色难堪,众人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竟无一人敢言语。
这让他们怎么有脸说呢。
说他们本想来欺负一个可怜无助的病人,结果还未等他们出手,这看着弱不禁风的男人就先把他们揍翻了吗?
这说出去多丢人啊。
见他们依旧沉默,陆鹤年沉下了脸,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难不成是王家的那小子?”
见老板的朋友想歪了去,保镖团终于动了动,本想解释一下的,可怎奈陆鹤年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王家人大都老实本分、力求上进,可偏偏养出王梓鉴那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陆鹤年气啊,这王梓鉴说起来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明明小时候还是个乖孩子,根正苗红。
可谁承想自从他上了初中并结识了那群狐朋狗友后,竟一切都变了。
吸烟喝酒打架以及夜不归宿,这些都变成了常态,最近还听说他不知从哪里交到了一个女朋友。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王梓鉴这个女朋友也不是个安分的。
她在与王梓鉴交往的同时还钓着好几个不同的男性,最近也不知怎么的被她撞到了纪夜白在酒吧挥金如土的一幕。
于是那歪心思立刻就动到了他的身上。
可笑王梓鉴被人绿了还不自知,偏生有天意外撞见那女的纠缠纪夜白的那一幕。
青春期的少年往往都是冲动易怒的,他才不管谁对谁错,纪夜白竟敢招惹他的女人,他就得死!
自那之后,王梓鉴就对纪夜白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比如故意弄坏纪夜白车子的刹车,害得他差点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