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这是？
这端庄美人生气也好，愤怒也好。周牧都在心中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但这突然的落泪却让他有点没了应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足。
心中虽然极为不舍，但还是咬了咬牙，松了手。
“别哭，别哭。”
周牧想要用刚揉捏过美人脚趾的手，替她抚泪，却被皇后娘娘一把将他挡开。
“你走开，你不要来惹我。”
说完，她就别过头，开始抽泣起来。
“我看不见你说的那些山川、市井、江湖。无论是死在这里，还是回到皇宫。我都看不到。”
“还有你这色胆包天的恶人还来欺负人。”
呃……
这……
我们的皇后娘娘确实挺惨的哈。周牧挠了挠头，觉得很苦恼。还想继续欺负她，却又极不忍心。
呃……
“那要不我先暂停一天，不欺负娘娘，怎么样？”
嗯？暂停一天？这是什么屁话？
这话说的皇后娘娘一愣，就连哭声也顿了一下。
然后恼怒大骂：“你滚，本宫不想看见你。你滚啊。”
恨意满满的皇后娘娘，挥动双手无力的推搡。
呃……
周牧自然是不肯离开的。他还是伸出双手，捧住皇后娘娘的脸颊，抹去泪珠。
嗯？他刚刚一直在摸自己的脚，好像还没洗手。
不合时宜的念头出现，哭泣的端庄美人再次将周牧推开。
“周牧，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本宫死在你面前？”皇后自己用袖口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瞪着周牧说道。
他自然是不想的。
但这话一说出来，肯定会被这位皇后娘娘拿住软肋。从今往后都会以此作为要挟。
周牧沉吟片刻，没有言语。再次握住她的玉腿，并将其泡在这片波光粼粼之中。并以濯足为由，继续占便宜。
“周牧，你……”
话还未说完，周牧一边在水中为她洗脚，一边打断说道：“等我们出去了，我会带你去看山川、市井、江湖，我能给你自由。”
这次时间不长，真的是在认真给她洗脚。洗过之后，便将她的双脚给提了起来。并细心为她穿上鞋袜。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不肯正面回答问题，却又用强势的温柔，当作回答。
让皇后娘娘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愤怒值，全部憋在了胸口。
此时的皇后娘娘，在想着，要不要一头撞死在他面前。反正这一带的青山已经看过了，也算是体会到了那小小的自由。
可是……可是……
心中可是了半天，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决定来。
周牧此时有点生气，生气自己刚才占便宜的时候竟然忘了先给她洗脚了。
呃……美人的玉足，也不是不能接受吧？前世还有花钱购买原味……的变态呢。
呃……跑偏了，跑偏了。
看着她犹豫闪躲的眼神，周牧知道，皇后娘娘快要熟。
还差一剂猛药。这位娘娘就可以下口了。
只是看着她那骄傲又可怜的模样，周牧莫名的很是心疼，真的很心疼。他觉得自己似乎忒不是人了些。竟然把这么娇美的皇后逼迫到了这般模样。
但是心里那股小小的兴奋是怎么回事呢。
呃……娘娘啊，实在是对不住了，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周牧自己在心里说着一些屁话。
过了许久，皇后娘娘的哀愁还是挂在脸上，她担忧自己的未来。
此时的周牧却又从怀中掏出两枚山果，那是她很喜欢吃的。被那邪恶少年洗干净之后，讨好的递到自己面前。
看吧，这就是他。难以形容。坏的很，却又对她好的很。
“我不吃。”皇后娘娘将果子打掉。周牧一言不发的将它们从地上捡起，重新揣在怀中，等她想吃的时候再拿给她。
良久的沉默。皇后娘娘最终眼神坚毅了几分。不知道是否是想通了什么。转身恶狠狠的看着那少年。
“周……周牧。”
“嗯？”
“你……你去山那边。本宫要自己待一会。”
“为什么？”周牧不解。
“不为什么，本宫不想看见你。”皇后娘娘气道。
周牧盯着美人那带着遮掩意味的怒容。她是想自杀？看样子也不是啊。还没到那时候。自己也还没突破她的底线。
“娘娘是想沐浴吗？”
被他猜中心思，皇后更加羞恼。
“不……不要你管。你赶紧走开啊。”
周牧却开口道：“你的病刚好，等过两天再说吧。今天就算了，不许下水。”
“凭什么听你的，都说了不要你管。本宫……本宫都已经好几天没有……”
呀，这话不能承认，要不然一会儿在这里沐浴，这小色魔怕是会偷看。
只是还不等她想出借口。周牧就再次柔声道：“乖，再等两天啊。”
说着，便将她再次抱了起来，向着山下走去。
“呀，你放本宫下来，本宫要沐浴，身上都已经臭……臭臭的了。你快放开我。”
情急之下，还是说了出来。这让皇后娘娘恼恨不已。
周牧却不肯放她下来。而是低头在她的脖颈处嗅了嗅。顺便还用舌头在她的雪颈处舔了一下。
“没有，香香的。我替你尝过了。”
“你……”
皇后娘娘身体一颤。紧接着就疯了一般踢踏着小腿，要从周牧身上下来。
“呀，周牧，谁让你尝了？你快放本宫下来，你如果再动本宫一下，本宫就真的死给你看。”
“好，好，不动不动，不过娘娘要乖乖听话才是。”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坏笑表情。美貌妇人急忙别过头，不再言语。
“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乖……乖乖听你的？”
被一路抱着下山，皇后娘娘反抗过几次，却都被周牧拒绝了。
“周牧，你说了，要暂停一天，不欺负人的。”皇后娘娘无力反抗，所以想要“据理力争”。
但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她的底线在一步步变低。
从最开始，少年对她的言听计从，到后来逐渐越礼的照顾，再到现在近乎明目张胆的欺负。
她的一切，仿佛都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少年的温柔包裹着，一步步拖向深渊。
她的双手，也轻轻攀上了少年的脖子。就这么在少年“无情”的拒绝下，被抱着走下山去。
“那也就是说，明天就能继续欺负娘娘了，是吧？”
“不行。”皇后娘娘立刻拒绝。
周牧的话，让她心里发堵。等回到山洞的时候，皇后娘娘还在暗自生气。
京城，京畿卫衙门。
李伏云看着汤虎带回来的信件，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然后，她便换上常装。去了将军府。
公主殿下将信件一把丢在楚月面前。
“你们姐弟俩到底在搞什么，周牧又再做什么？他现在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