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抽离,沈弦乐这次回来信心满满!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去床边找到了那块江聿白退给她的玉佩。
玉佩是深绿色的,玉质通透,一看就值不少钱。
她待会儿就去把玉佩当了,给书钰赎身!
沈弦乐在自己的行李处找了件干净的衣裙换上,对着铜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颜值,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她眼中闪过惊喜,谁不想拥有一个抗打的颜值,这容貌绝了,她爱了!
拆了头上影响颜值的绷带,伤口上过药仅过了一晚就已经结痂了,摸着还有点点痛,但完全忍得住。
打扮好自己,沈弦乐臭美够了便去办正事了。
出了门,早上的玉红楼客人寥寥无几,只有晚上才会客朋满座。
沈弦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书钰,她握紧了玉佩,还是先去当了玉佩吧。
她脚步匆匆的离开玉红楼,按照记忆里的路,直奔最近的当铺!
三楼一处窗口,书钰还是那一身红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沈弦乐大步离开。
“啧!看她慌慌张张的,八成是自己逃了!”危栩同样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挑眉看着好友的脸色。
他身穿束袖黑袍,长发如墨,剑眉凤目,眼神儿桀骜。
“逃?呵!”书钰轻蔑一笑,“在这青州的一亩三分地!她能逃到哪去?”
书钰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兀自斟了一杯茶,“我就给她一天的时间,过了明天,她若还不回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走出玉红楼半步了!”
“瞧瞧,多狠的心啊!”一旁软榻上的游痕冲他打趣道,“好歹是个女人,别的没用,生孩子总是会的,长得也还算标志,就不打算让她给你留个后?”
男子一袭紫衣,丹唇外朗,眼若丹凤,慵懒的侧身斜卧在榻上,唇角扬起戏谑的弧度,眸光漫不经心。
书钰还没回话,危栩率先开口道,“用这样的女人留后,你就不怕生出来的儿子同她一个德行?”
“你们俩够了,都给我滚!少来我这凑热闹!”书钰厌烦的赶人。
“这不是闲来无事,看你驯化小美人玩玩,也不错。”危栩厚脸皮的坐在他对面,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书钰不再理会他俩,脑中寻思着要如何驯化沈弦乐。
……
“老板,麻烦看看这块玉佩值多少银子?”沈弦乐走进当铺,便把玉佩递给了柜台后的老板。
当铺老板接过玉佩后,先是眉毛上挑打量了一眼沈弦乐,将她的相貌与穿着尽收眼底后,这才查看手里的玉佩。
“这玉佩玉质细腻,质地温润,颜色也通透,是块好玉。”
“这上面还雕刻着复杂的纹路,像是家族的图徽,哎?我从没见过这种家族图徽,应该不是出自青州的世家吧?”老板试探性的问道。
沈弦乐面不改色,“老板好眼力!在下身上银子不够,想把这家族玉佩暂时当掉换些银钱急用,老板开个价吧!”
“好说!”老板笑眯眯的直起了身子,将手中玉佩对准了阳光,“玉是好玉,只是玉身有了磨损,你看这几处,都磨出痕迹了,这就影响了整块玉的价值。”
沈弦乐知道他是在压价,她气定神闲道,“老板就直接给个价儿吧,过几日,这玉佩我还是要赎回来的!”
“这个数,女公子觉得如何?”他冲着沈弦乐伸出五个手指头。
沈弦乐挑眉,她不知道这里的行情,但往多了说是准没错的,她镇定的道,“五万?”
“不不不!五百两!”老板摇头回道。
沈弦乐一听,立马抢过玉佩说,“五百两就算了!这玉佩在我家虽不是稀罕物,但也是族中嫡系子弟才能拥有的玉,是身份的象征,五百两太少,我换一家。”
她说完抬步就要走。
掌柜的一听,这东西是大家族中的宝贝,立马拦住沈弦乐说,“哎!女公子别急着走啊!我再加五百两如何?”
沈弦乐也不废话,一脸正色的说道,“老板心不诚,你就痛痛快快的给我个价儿,咱们都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老板瞧着她的脸色,眼珠子一转说,“那不如女公子说个价儿,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吧。”
“那我也不跟你废话,一口价!五千两!你能给的出就留,给不出我到别家看看。”她句句不离下一家,真把老板给虎住了。
“这五千两数目不小,我做不得主,女公子有所不知,这当铺的东家不是我,我只是个掌柜的,得去和东家商量商量!”老板犹豫的说道。
“好!那你现在就去,我是真的急,希望你快一些!”沈弦乐又坐下了,一副我等你的表情。
老板接过玉佩哎了一声,便拿着玉佩匆匆离开了。
沈弦乐心里也是胆突,怕卖不上这个价,五百两也不知道够不够书钰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