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祁肆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拳接一拳向他挥去,“:我让你接着说。”暴怒的喊声让不远处的季轩一颤,深感不妙。
祁肆痛苦的嘶喊着“:顾总,我说我说。”他双手双脚都被绑住,面对顾知也的拳头,他无处可躲,一拳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脸上,额头上,没几下,纱布包扎的地方渗出了红色,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粘稠的血液,受到外部强烈的冲击力而肿胀的眼睛逐渐有些睁不开。
“:别打了,你要打死他吗?”季轩制止住顾知也挥起的拳头。一脸担忧。
“:他该死。”顾知也逐渐找回理智,接过季轩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沾满了血液的手。
“:他是该死,但是不能死在你的手上。”季轩斜睨了祁肆一眼,他和顾知也同时到的零陆家里,他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人,死有余辜。
“:我按照你说的去查了他,十六年前有一则新闻曝出关于他猥亵幼N的言论,结果还没发酵起来当事人就出来道歉说这件事纯属子虚乌有,还扬言要告刊登这则新闻的报社,说这则新闻污蔑了他家女儿的清白又冤枉了祁肆这个好人。结果就是那名记者公开致歉,结束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这件事情出来之后,祁肆后面连着很多年都高调进行公益事业,多家媒体报导,称他是良心企业家,这件事情就这么被揭过去了。”
“:你让任江流先查近几年和他事业方面有紧密合作的小公司,特别关注有女孩的家庭,把十六年前那则新闻顶上来,同时查他公司税务。”
顾知也此刻已经平息了怒火,又恢复成往日那个冷漠,遇到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的顾知也。
“:老爷子还在等你回老宅。”季轩提醒。
“:不回,他明天早上会过来。”顾知也冷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