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声长叹在嵩山派的议事大厅内回荡,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站在大厅中央,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各位同门,大家先静一静,且听我一言?”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场的嵩山派十三太保闻言,顿时纷纷停止了议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这位嵩山派的掌门人。
相处多年,嵩山派十三太保他们知道,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平日里虽言语不多,但每一句话都蕴含深意。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环顾四周,见众人已安静下来,便继续说道:“我承认,我方才言语过于直接,言辞可能有些刺耳,还望各位师兄弟不要介怀。”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果决。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知道,此刻的嵩山派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需要团结一心,共度难关。
“老话说的好,各扫门前雪、莫管他屋瓦霜,武当冲虚道长与少年方正大师之事,我们不宜操之过急。”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我们应当是寻找那位冒充者。”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的话音刚落,大厅内便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在场众人皆知,那冒充者不仅冒充了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更是当前嵩山派危机的始作俑者。
“若实在寻之无果,我们需考虑如何向江湖同道解释。”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说道:
“更为棘手的是,那冒充者之言,任我行是否会信以为真。任我行是否会真的来到嵩山派,而且只有千里抓贼没有千日防贼,面对邀战任我行的危机,我们该如何应对?”
左冷禅不愧是嵩山派掌门,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嵩山派十三太保的心,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要知道嵩山派作为武林中的大派,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崇高的声望和地位,而今更是作为五岳剑派之首,就更注重门派声威了。然而,这次的事件却让他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因此,各位同门,我们现在应当深思的便是这些。”
嵩山派左冷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否则,我嵩山派多年的基业,或将毁于一旦,届时我们皆成罪人。”
此刻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大厅内炸响。
但毕竟这会嵩山派刚刚接过华山派在五岳剑派扛把子的身份,成为五岳剑派之首,正是气焰嚣张的时候。
而且现在五岳剑派刚刚换代之际,嵩山派十三太保都没有真正见识过日月神教新教主任我行的厉害。
于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他的话音刚落,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首大太保“托塔手”丁勉喝了一口茶站起来,满不在乎地笑道:
“掌门师兄,你何必如此紧张?那日月神教虽然势大,但我们嵩山派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我们还有十三太保在,何惧之有?”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闻言,心中更是烦躁,他深知,大太保“托塔手”丁勉的话虽然听起来豪气干云,但实际却是盲目自大,对即将到来的危机重视不够。
“你们啊,真是被五岳剑派之首的名头冲昏了头脑!”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