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蹙眉,什么东西?
见江月没有言语,陈醉将柳若莲交于谷雨,粗暴的扯掉江月身上捆着的麻绳,麻绳刮得江月背后的伤口鲜血淋漓,掐着江月纤细的脖颈一把拎了起来:“你最好老实交代!!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刺骨的井水混着江月的冷汗,滴落在陈醉手背上。
江月挣扎着摇了摇头:“不是我……”
陈醉冷哼:“不是你还有谁?!!你还嘴硬!!!拿我的鞭子来!!!”
柳若莲伏在谷雨身上,边喘着粗气,边断断续续的劝道:“王爷,不可啊!!!姐姐说不是,那可能真的不是,莫冤枉了姐姐……”
“冤枉?!!你刚才好生生的,除了她,没人碰你,她还冤枉?!!!你就是太善良!!”柳若莲的善良更凸显了江月的狠毒,陈醉一掌将江月丢在地上,拿过风鸢手上的鞭子,狠狠得抽在江月身上。
破空声在江月耳边炸开,下一刻力逾千钧的鞭子砸在江月背上,背部的衣衫如瓷片一样碎裂,杖责的红肿的肌肤被狠厉的皮鞭撕出长长的一道伤口。
江月吃痛倒抽一口冷气,愤怒的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陈醉:“你眼瞎心盲耳朵也是聋的吗?!!我说了本大爷没做!!!”
“你还嘴硬!!!我看你嘴硬到几时?!!!”陈醉更狠的一鞭子抽了下来。
江月咬着牙强撑着精力,心念一闪,白虎骤然分裂,堪堪护住自己同绿桃的心脉。
她是看出来了,陈醉这是想要她死,江月只恨自己一时仁慈,没真给柳若莲下毒,反倒遭了人诬赖。
从陈醉高高扬起的衣袖缝隙,柳若莲捂着胸口,泪眼涟涟的样子落在了她的眼中,显得是如此的无辜。
江月忍住疼,扯着嘴角冷笑一声,不是诬赖她下毒吗?她索性盯着陈醉,眼露凶狠威胁道:“打!继续!你看打死了我你柳若莲还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