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移过来一个录像机,用支架立起来正对着钱兴运,从铁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笔记本和笔,扶了扶金丝眼镜:“你昨天晚上凌晨左右,是不是在古度里夜市绑架了一个女人?”
“是,不过我只负责运货,绑架是打手和靓仔负责的。”钱兴运喘息的说道,手指上的剧痛,让他身上冷汗不断,加上连泼了两桶冷水,现在冻得嘴唇有些乌青。
“谁是打手,谁是靓仔?”叶真边在笔记本上记录边问道。
“打手叫文磊,是个退伍老兵,下手狠辣,他负责酒吧安保。靓仔叫江宾,因为长得帅,讨女人喜欢,又是广南省的人,所以大家都叫他靓仔。”
“你将女人送到哪里去了?”
“送到·······”钱兴运面露迟疑之色。
“你如果还想活着见到自己妻儿,最好配合,你的回答要是令我满意,我会告诉你前妻和你儿子的真实消息。”叶真放下本子,对钱兴运说道。
“如果不配合,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你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剥皮抽筋,在痛苦中卑微的死去。”叶真再次威胁了一遍。
“送到太子的别墅。”钱兴运泄气道。
“太子要你们绑架女人用来做什么?”
“太子差不多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联系酒吧负责人,让物色一些独身的年轻美女给送过去,给他玩弄,玩腻了再丢给老鸦头,听话的,老鸦头会让她们染上毒品,然后接客。”
“不听话的呢?”
“不知道,再也没见过,有一次和靓仔喝酒,他喝醉了倒是说了一些,听说,有可能货物被拆分卖钱了。后来他醒酒后,再问他,他就说喝醉酒了,说的胡言乱语。”
“你们平时都是绑架独身女子去卖身的吗?”
“也不是,出来卖的女人多的是,嘿嘿,那些娘们床上一躺,裤子一脱,舒舒服服赚钱,根本不需要绑架。只是太子要求而已,他不玩妓女,就喜欢这种口味,隔个十天半个月才就会换,我们才会出手绑架。”
“所有不听话的女人都被拆了卖钱了么?没有例外?”
钱兴运想了一会,回答道:“也不是,有个女孩没有,我还记得当时是打手和靓仔一起挟持到车上的,一般他们两个不会一起上我的车,要么打手扮恶人,靓仔英雄救美,要么靓仔扮流氓,被打手赶走,取得信任后再请喝掺了迷药的饮料。”
钱兴运咳嗽两声问有没有水?叶真给他倒了杯水,有烟没有?叶真又从被他脱下的钱兴运外套中掏出香烟给他点上,解开了被拔过四个指甲的那只手。
钱兴运满是鲜血的手,颤颤巍巍的夹起烟送到嘴边深吸一口:“当时那个女孩被绑上来之后,在车上被灌了加了迷药的饮料,好像叫乙什么来着。我们三人一起去的太子别墅,后来他们俩人将女孩带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反而是太子旁边的一个老头出来叫我先回去,那个老头我们一般叫军师,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再后来我听靓仔说,那个女孩不听话,迷药被吐了出来,醒了后一直挣扎,还将太子抓伤了,太子打了她一顿,就丢给保镖和打手他们玩弄,最后还是军师出面才没有把她弄死,因为军师从女孩背包中翻出了学生证,怕引起警察注意,就安排人给她清理了一下,重新灌了迷药,叫靓仔给扔在了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