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爸爸知道,今晚回家住吧,你妈很想你。
那天早上发现你不见了她都快担心死了,要不是我拦着她不让她打扰你,让你自己安静的待一天,恐怕你的耳朵现在都起茧子了。”
听到霍父的话,霍彦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自己不见,爸妈没一个人发个消息问自己一下。
原来不是不在乎而是想要给自己空间。
“爸……”
霍彦心里暗骂自己不懂事,不仅半夜离家让父母担心,还喝醉断片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霍彦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霍父摆了摆手给拦住了。
“行了,不用说了,爸都知道,你继续看合同吧,那案子我虽然谈下来了,但是后续问题还需要你自己去处理。”
“好,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
霍父走后,霍彦就让助理调查了那男人的位置。
那男人看着突然拦在自己面前的车,本来想往反方向跑的,但是看着后面西装革履的保镖,又停了下来。
霍彦的视线上下扫了两眼,那男人现在打扮的人模狗样,怀里搂着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妙,任凭那男人怎么咒骂都不应,丢下他仓皇而逃。
“又见面了。”
助理打开车门,霍彦走下来,靠着车。
那男人一看是霍彦,顿时放松了下来。他以为霍彦不会动自己,但是毕竟偷了他的钱,带着点心虚的跟他打招呼。
“好巧啊!”
“不巧,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
霍彦的嘴角噙着笑,话落,他的表情就冷了下来,吩咐保镖把他带上车。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你这是绑架。”
那男人这才感受到危险,一直在挣扎着。
奈何保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任凭他再怎么撒泼打滚也无济于事。
怪不得,怪不得里面有那么多钱!
那男人在心里嘀咕,悔不当初。
“呜呜……”
他想要求饶,奈何自己的嘴被堵住,没办法开口。
霍彦抬眸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点头过去把那男人嘴里的那块破布粗鲁的拽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求饶的话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犹豫。
“晚了!给我打。”
霍彦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眼神里尽是狠厉。
“啊,啊,啊!霍彦,啊!我可是你爹,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子的吗?啊啊啊”
霍彦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耐烦的撇了他一眼。
“看来是打得不够狠,还有力气说话。”
霍彦站起来,拿上刚才那块沾满灰尘的破布,想要重新塞进去。
但是那人紧紧的抿着唇,死不张嘴。
霍彦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把破布砸在他脸上,拿过保镖手里的棒球棍,用了十成力往他身上打去。
“既然你想叫,那就叫的大声一点。”
听着杀猪般的惨叫,见惯了这场景的保镖都有些害怕了。
没两下棍子就断了,那人已经疼的都发不出声音,霍彦把手里断了一半的棍子扔掉,拖过凳子坐在他的面前,干净的皮鞋踩着他的背。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当初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再敢说骗我,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人见霍彦丝毫不念血缘关系,终于认清了现实。
“当初……”
“算了,我问你答,照片哪来的?”
“我从你姥姥家的房子里找到的。”
“生母人呢?”
“拍完合照没几个月就去世了。”
“我怎么去的孤儿院?”
“当初我把你放在了门口。”
霍彦站起来,助理拧开了一瓶纯净水,霍彦接着洗了手,又拿过消毒湿巾擦了几下,坐车离开。
正当那男人觉得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他又被拉了起来,给带到了警局。
多重罪名叠加,最终被判了终身监禁。
……
日上三竿,沐卿卿才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她伸手摸了摸秦星竹那边,已经微微发凉了。
沐卿卿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有些胀胀的,似乎没什么痛感。
秦星竹应该是听到了卧室的动静,穿着围裙就跑了过来。
“老婆,你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沐卿卿看着神清气爽地秦星竹,又看了一眼镜子里满身红痕必须要围围巾才能出门的自己,心里觉得有些不平衡,瞬间就有些不太想理他。
沐卿卿刷着牙,任由秦星竹怎么叫自己,都不再看他一眼。
秦星竹急了,他把围裙脱掉,上前从后面抱住沐卿卿。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啊。”秦星竹说着话,手还不老实的上下摸着。
沐卿卿忍无可忍,吐掉漱口水,用洁面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她在秦星竹怀里转身,嘴巴贴在在他的脖子上,过了几秒钟潇洒离去。
秦星竹盯着镜子里自己多出来的红痕,脸色有些不自然。
嘿嘿,秦星竹当下就决定等下他必须要换个圆领衫,拉着老婆一起出去遛弯。
沐卿卿想看看笨蛋对这个房间满不满意,刚一打开笨蛋的房间门,它一溜烟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跑进了卫生间。
足足过了一分钟,笨蛋才从里面出来,然后凶巴巴的冲着沐卿卿叫了一声。
沐卿卿才想起来没有给笨蛋准备猫砂盆。
最后还是用好多小鱼干画的饼才把笨蛋给哄好。
……
世界二,正文完!
【世界二番外】
!!!
他们结婚第二年的大年初一,那晚,秦星竹似乎很是激动,自结婚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做措施。
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次,就差那临门一脚,秦星竹突然发现家里没有TT了,他宁愿去浴室洗凉水澡,也不愿意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