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瑾是个善人,也许还会像传闻中那种苦口婆心的医者一般好言相劝,但可惜的是,苏瑾的心里没什么道德底线。
王蔷说她唯利是图,其实是没有错的。
“能啊,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也得能,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秦大人的推荐呢,伸手。”
送上门的诊金,不要白不要。
苏瑾把过脉,随手扯过一旁的纸,边写边问。
“最近小日子正常吗?”
“饮食如何?”
“睡眠如何?”
“阴虚火旺,”苏瑾道,“先滋阴降火,调经止血。”
苏瑾依次写:丹参(去头尾,酒洗熏熟)四两,四制香附四两,熟地黄三两,炙黄芪三两,白芍(酒炒)三两,蒸熟白术三两,白归身(酒炒)三两,茯苓三两,用以调经。
又写:龟板四钱、丹参五钱、旱莲草六钱、川断四钱、大芸五钱、杞子六钱、菟丝子五钱、女贞子三钱、巴戟天四钱、仙灵脾五钱、制附子两钱、肉桂一钱,从月经始第十七日开始服,隔日一剂,共五剂。
“先服这个方子,待小日子正常后再服这个,中间隔上一月。”
王蔷的丫鬟看见苏瑾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感叹,这回竟真碰上个敢治的。
“除了服药,保持情绪稳定也是必须的,此外还要让你的夫君戒酒,否则生出来的孩子会不聪明哦。”
“那,同房姿势上,有没有什么方便受孕的?”
苏瑾奇怪地看她,到底谁才是成过亲的那个?
“......最常见的那种,实在不放心,就在腰下垫个枕头什么的,同房之后不要立即活动,我是说你。”
苏瑾说罢,王蔷满意地点点头,“倒是比我之前看过的郎中强些。”
王蔷离开后,苏瑾没有急着回去,她下楼去找了前面的掌柜,掌柜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台上的说书人唾沫横飞,台下的观众不停打赏。
“姑娘下来了,刚才有一位书生托我告诉你一声,说他在这边的雅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