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皮的枇杷直接放到盆里,等全部处理好再一起去核。
做枇杷膏比樱桃酱麻烦,樱桃酱只需要加糖熬煮粘稠,放凉,装罐,密封保存即可。
枇杷膏除了枇杷还需要新鲜的枇杷叶,枇杷花洗净后加水熬制,还需要加川贝冰糖熬制粘稠,花费的时间是樱桃酱的好几倍。
一边处理枇杷一边关注的小炉子上的樱桃酱,时不时搅拌让其受热均匀,也防止粘锅。
不过要小心不能把水弄到锅里,不然做的酱不耐放,会坏。
去好皮,一个陶盆压根放不下,穗禾又拿了一个干净的簸箕,铺上一层麻布,这块布日常作用就是放在蒸笼里隔绝水汽,所以十分干净。
开始给枇杷捏碎去核,去好核的枇杷肉,堆的满满的,要熬两锅。
此时已经月上柳梢头,柔和的月光铺在大地上,仿佛给山林铺上了一层莹白色的白纱,屋外草丛里的蛐蛐声此起彼伏,也有一两只萤火虫,闪着朦胧的微光在飞行。
一抹月光调皮地从窗前进来,似乎在好奇散发着甜腻气息的果酱,穗禾搅拌着果酱,看着此情此景,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就好像小时候去采集药材,不小心掉进陷阱里,等不到她的小老头"赤脚医生",气急败坏的进山找她,一脚深一脚浅的把她带下山。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月亮是那么柔和,那么温暖。穗禾眨眨眼,散去眼中的热气。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刚要过上好日子,末世来了,小老头直接变成了丧尸,穗禾把他杀了,埋在院子里。这样也不错,起码一把年纪了不用遭罪。
熬好的樱桃酱,连盆一起端到灶台上放凉,在小炉子里加了些木炭。
陶盆里留下一半的果肉,随后加入枇杷花,枇杷叶,清水开始熬制。
枇杷叶穗禾给切碎了些,不然不好熬。
在等待的时间里穗禾把脏水搬出去倒在院墙边,捏了捏架子上晾晒的果干,吃了一颗,感觉差不多了,这几天天气都很好。
樱桃干酸酸甜甜的,枇杷干偏甜,收起来也就一小布袋,当个零嘴儿吃还差不多,卖钱指不上。
从储物间把控好水分的玻璃罐拿出来,樱桃酱也放凉了,可以装罐了,一个玻璃罐有20公分高,宽10公分,着实不小,装了三罐便差不多了
搭下锁扣,把樱桃酱跟大酱放到一块,等下次交易就带去卖了,剩下的一些用一个小玻璃罐装起来,留着自己慢慢吃。
其实分装的话最好是用小罐,开罐后要很快的吃完,不然会坏。
不过她这是拿去卖的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一般这种果酱直接拿去城里的商铺售卖,还能新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