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从厨房出来没看到凌寒就以为她上楼去玩了，便关了灯回家了。

凌寒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抱着她说很爱她，她跟妈妈道歉了，说以后不会再让妈妈伤心了。

一晃眼，凌寒已经五岁了，路知远也已经四岁了，两人相偕上幼儿园都已经一年了。

在上幼儿园的最后这天，凌寒早起刷牙，刷着刷着，越发不对劲，她试探着用牙刷戳了戳那颗牙齿，随后表情一顿。

吐出一颗带着泡沫的牙，凌寒沉默了好久，牙龈没出多少血，漱了口，洗干净牙，换好校服。她拿着牙递到凌译面前，两厢对视。

良久，凌译试探着说：“你，掉牙了？”凌寒点头，于是两人又看向牙，然后凌译要求凌寒张嘴，看着那缺失的门牙，凌译笑出了声。

凌寒：“……”

炎霜下楼后，凌寒扑到她怀里，闷闷的开口：“妈妈，今天可以不上幼儿园吗？”炎霜摸摸她的头：“怎么了？”凌寒蹭了蹭没开口，炎霜把视线移到凌译身上。

凌译的笑还没完全收住，带着颤音道：“她，她牙掉了，哈哈。”最后还忍不住漏了笑声。凌寒转过去，对他龇牙，忘了门牙掉了，于是凌译笑的更大声了。

炎霜蹲下身捏着凌寒的小下巴，一脸担忧：“宝贝张嘴，妈妈看看牙长的怎么样。”凌寒乖乖张嘴，炎霜换着角度看了看，牙床上冒着一点点牙，炎霜放心了。

是自己掉的就好，要是磕着摔着以后怕不是要长不齐了。

当然还是要去上学的啊，凌寒闷闷不乐的被牵到幼儿园时路知远已经到了，徐昭牵着他在校外等着他们。

凌寒不情不愿地上前，被炎霜安抚的亲了好几下才拉着路知远进了幼儿园，不忘对徐昭挥挥手。

徐昭有些发愣以为自己惹人不高兴了，怎么今天都不说话了，忙问炎霜怎么办。而后便得知，是因为换牙了，所以不高兴，还不愿意张嘴。

徐昭听完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皮皮的牙换的有点早啊，我记得知遥是在六岁将近七岁了才掉了第一颗牙。是不是磕到哪了？”炎霜摇摇头：“我看过了没磕到，是自己掉的。”

两人相携离开，下午再来接走小朋友。

呆在幼儿园的最后一天，小朋友们开始告别，凌寒看着他们一会抱抱这个一会抱抱那个，不太懂。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而且幼儿园毕业后就可以上小学了，上小学不开心吗？

老师整理好队伍例行每天的早操：“小朋友们，今天是最后一次做早操了，最后一次也要认真啊。”小朋友们：“好的老师。”

轻轻松松地过完上午，睡了最后一个在幼儿园的午觉，老师说下午邀请了家长来参加小朋友们的毕业典礼。具体什么活动情况凌寒没听，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了牙龈，痛。那缺了颗牙的地方无论是说话喝水还是吃东西，就，很奇怪。还好丑。

今天不算晴朗，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适合拍集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