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慧子赶到的时候人都散尽了,邵洲把短袖脱下一半,坐在球场边上,让钟之杰帮他伤口消毒,“这大刑是真敢啊,洲哥你就是太着急了,不然那小子根本近不了你的身。”钟之杰嘴里念叨着,唐慧子走过来挡了灯光,钟之杰一抬头,尬住了,唐慧子伸手示意她来,钟之杰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钟之杰哪里知道唐慧子咋找到这儿的,为了不被误伤,起身一溜烟跑了,邵洲察觉到钟之杰手停了,偏头一看:“……”
唐慧子蹲下身子,伤口不深,有点血渗出来,女孩子到底细心一点,因为邵洲觉得没有刚才疼了,唐慧子给他腰上缠了两圈纱布,“回家的时候买点防水的纱布贴。”
然后顺势坐在邵洲身旁,邵洲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以为唐慧子会骂他,“你为什么不说我?”
“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说你,我有没有人性啊。”唐慧子皱眉。
邵洲看着唐慧子一本正经的脸,突然就笑了,“噗……哈哈。”
“我真的挺想骂你的,吓死我了。”唐慧子突然靠在邵洲的肩上。
邵洲怔了一下,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又听见唐慧子说:“邵洲,所以为什么要到这儿打球呢?”
邵洲很小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身强体壮,小时候的他体弱多病,妈妈带他去看病的时候,医生摇摇头,“这孩子体质太弱了,平时家长带着出去多运动。”
于是在众多体育运动中,邵洲选择了篮球,姐姐天天陪着他练球,邵洲本来长得高,学习篮球更不在话下,直到好多女生在场边等着给邵洲送水的时候,姐姐就笑着说,“看来我们家邵洲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男孩了。”
邵洲则会说,“爸爸工作忙,我当然要变得更强大来保护你和妈妈呀。”……
在妈妈和姐姐去世之后,邵洲开始沉默寡言,每天泡在球场上,有一次一个朋友推荐了大刑这个场子,邵洲试了试,发现还挺不错,于是常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