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南听话地握住她的手。
不知是肖澜太用力,还是楠南重心不稳,这一拉,肖澜不但没站起来,楠南又摔倒在了她身上。
肖澜:“……”
楠南:“……”
两人发着愣对视两秒。
随后,蒋楠南忍俊不禁,低头越笑越大出声。
这一笑传染给了肖澜,但她还是克制了些问:“你笑什么啊?”
楠南因为大笑而说得断断续续:“没……我在笑自己,我怎么像个笨蛋一样哈哈哈……”
笑了好一会消停下来后,两人喝喝水稍作休息。
肖澜借这个空闲时间问道:“楠南,你前天为什么在路边昏倒?”
蒋楠南早已为这个问题做了充分准备。
应该说做了充分谎言。
她说:“考砸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步忽然下暴雨,我就淋雨跑着回家,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当时头昏昏的,摔了就起不来。”
事实上没砸,考得还挺不错。
“还有……我忘记把勿扰模式关了,谁打电话发信息我都不知道。”
谁知,肖澜把水瓶重重放在桌上,气道:“忘记?这是能忘记的吗?知不知道昨天我有多担心!要是我不去你家,你还得在那路边淋一晚上的雨!”
楠南看着那因撞击而冒水泡的瓶子。
水泡上浮,瞬间消散。
楠南疲倦地说:“学姐,我知道我错了,但也求你不要再骂我了。”
我已经被骂了亿次了。
真的不想再听到别人骂我了。
肖澜转头看看坐在身旁的楠南,对方眼神飘忽,像一只沮丧的垂耳兔。
她暗自叹口气,摸摸楠南的脑袋,哄了她几句。
几天后,有关张婼黎的消息,在蒋楠南所知里发生巨大变动。
张婼黎没有转学,而是出意外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