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烦不烦啊!你不是不爱说话么?怎得突然这么啰嗦?”樊被石硝搞的头大,这一路后者都在絮叨,左一句为什么不杀,右一句凭什么还他,玩了命的给自己扣帽子,什么妇人之仁,难成大事,脑子被驴踢了,做事不上心,几乎就要上升到背叛组织背叛盟主的高度。
“那你说…”
“行行行,怕了你了!”樊不想再听一遍,他现在是明白了,有些人,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没逼到份儿上!一旦逼急了,那嘴跟机关枪没区别。
“我问你,两个无关紧要的学生,从雨风华手中换来阳灵塔的内核,这笔交易如何?”
石硝愣住了,下意识道。
“那不是废话么!稳赚不赔啊!”
樊看傻子似的盯着他:“那拜托别再磨叽我了,如何?”
“还有!别老没事杀这个杀那个,我们可不是什么十恶无赦的大魔头,收起你曾经的做派,我们镜心众少你一个,不会有任何影响,懂么?”樊在笑,但石硝却是一怔。
他在樊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呵呵呵~行啦,放轻松~”杀意一闪而过,对于新人,该敲打敲打,但也没必要搞的太僵,心里有数也就是了…
……
当夜,帝都战星河公爵府,失窃…
战星河是个粗犷的男子模样,此刻手中正拿着一张卡片。
“怪盗白衣…什么玩意,你们听过?”战星河挠着自己快秃了的脑袋。
“大人,这怪盗白衣是一名非常有名的盗贼,主要活动在共和国地区,怎得跑我们帝都来了?”管家回答道。
怪盗白衣,这妥妥又是个性情古怪之人,所偷之物更是乱七八糟,要说专挑贵的吧,有时候连鸡蛋都偷,要说实用吧…什么粘在墙上可以挂起一个小孩的挂钩,什么一坐下屁股就凉的屁股垫,什么自带跑步机的猫爬架…总而言之,他的目标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哦,那留这卡片啥意思?”
“额,可能,是为了彰显他手段的高明吧,据说他每次都会在作案现场留下他的卡片。”
战星河拿起来仔细端详,脸皱成个囧。
“真没品位。”
此刻的公爵府顶,一席白衣的神秘人一个趔趄…
“靠,敢说我没品!?一个大老粗懂个屁的品位!?”
……
黎洛醒了。
身子虚弱无比,但已经被雨笑颜骂了一个小时之久,本来凌子烟他们也进来看望,结果现在都灰溜溜去了外厅。
骂吧骂吧,骂完咱再进去。
付暗更是不在乎任何形象,搂着凌子烟脖子八卦。
“哎哎,他们俩,难道说~”说着露出贱兮兮的表情。
“没有…”凌子烟一头黑线,很是冷淡,好歹是个大将军,怎么像个好信儿的该溜子…
“真的?没骗我?我跟你说,要是骗我我就找你爸告你状去!”
凌子烟很不耐烦,告状…你告去吧,只要别在这烦我。
于是就演变成了二人在走廊里追逐。
“哎哎哎!你别跑啊!”
“那你别追!”
“你不跑我能追么?”
“你不追我能跑么?”
……
屋内。
“哎呦,我又不知道他在的,那种情况,既然你有机会活下去,何必陪我一起死呢?”
黎洛起初解释了一句,随后就认命了…
果然,和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选择受着,平躺,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心沉丹田…
“和你说话听到没有!你这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你这样死了要我如何自处?”
“一根筋!…”
“老顽固!…”
“自以为是!…”
“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你差点把我也压死知道不?”
直到雨笑颜词穷,黎洛弱弱的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