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否定,要是有人传功,怎么一点内力查探不到,不放心又摸着麻二的小腹,没有任何内力运气的痕迹。
戴山打量了着麻二,身体呈侧卧蜷曲,一手拇指和四指分开叉着耳朵,另一只手放在大腿处,确实像胎儿状态,又有点像卧佛。
犹豫道:“他不会是偶然进入禅定,天人交感,进入胎息状态?走了狗屎运!”
大柱子看着戴山一脸羡慕,想敲破他脑袋瓜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金刚门就没有坐禅入定的佛法修炼,羡慕入定胎息做什么?难道不练功夫去跟那群老不死的打坐悟佛吗?
“还有其他的痕迹吗?”大柱子问了句。
戴山看着麻二,眼神兴奋,“没发现,这家伙真的是顿悟禅定了,把他抓回去审问下,看他是不是修炼什么秘籍,也给门里增加一个神功。”
神特么的功,麻二魂体飘在上空,这两个大块头疑神疑鬼的,以为要把自己灭口,却误会自己禅定胎息,那自己前几次是不是也是这样?自己真的有佛缘?
不对,自己梦里不是被冻死,就是被烧死,或者附体,没有看到佛祖讲禅,或者是拈花微笑点拨自己,摸了摸头,摸不到,才不想跟戴山一样变个大卤蛋。
院子外一群莺莺燕燕跑过来,麻二盯着大柱子,这家伙心思深沉,诡诈腹黑,怕他下黑手,又怕戴山那个大棒槌把自己带走审问。
院门口,秋香拽着牛夫人的袖子,刚才自己跌跌撞撞一路喊着有鬼,把牛夫人吓一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才缓过神,磕磕绊绊说了后花园偏院有鬼。
到了门口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只是感受到有阴风吹自己耳朵脖子和眼睛,或许宅子年久不住人阴气重,风太凉让自己误会了。
所以还是闹鬼吧,要不夫人会惩罚自己的,现在大家忙着抓鬼也没空问自己找没找诞王,找诞王也不能找到这里,看到院子里小椅子和瓜子壳。
牛夫人狠狠瞪了秋香,这死丫头偷懒还闹得这么大阵势,一会儿自己怎么圆过来呢?
几个婆子拿着棍棒、叉子和锄头,畏畏缩缩不敢进院子,刘大夫人姿态威严,不着痕迹撇了嘴,这个牛夫人年轻时候和诞王闹的风流韵事,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要不是后来被指婚辅国公嫡长子,都能干出未婚先孕不要脸的事。
今天她的丫鬟大吼大叫闹鬼,这是纯心给王府喜宴添堵,这时牛夫人担心主家责怪,秋香担心夫人问责,正好被刘大夫人看到两个人心虚的样子,更坚定这两个主仆就是嫉妒自己女儿嫁给王爷,要洞房了故意闹个大丑。
结婚了还惦记别人家男人,真不要脸。
对着几个婆子指桑骂槐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什么鬼在闹,都给我进去,我倒要瞧瞧是什么居心叵测不知羞的鬼闹王府的喜宴。”
“闹鬼,闹什么鬼?”
“看老祖我收了这野鬼。”
两个老者几个纵跃,从贵妇小姐丫鬟的头顶跳进院子,六皇祖大喝:“脏心烂肺的鬼,给我出来。”
三皇祖运气掌风激荡,院子里所有房门都被内气震开,“老六,这里有两个鬼,嘿!好大的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