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不知道…”对方结结巴巴回应道。

“汪汪汪汪”黑子不听王怀斌的话，对着两人一阵狂吠。

王怀斌察觉了黑子的异常，黑子是在提醒自己，“你在他们身上发现秦淮茹的味道了？”

“汪！”

王怀斌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冰刃，冷冽而锐利，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们的眼神躲闪，显然内心充满了恐惧。王怀斌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看来你们没说实话啊！”

两人中的一个试图强装镇定，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挑衅：“我…我们…没招你没惹你，你想干啥？”

王怀斌没有丝毫犹豫，他的行动迅速而果断，只听“咔吧”一声，其中一人的胳膊被他硬生生地撅折了。这一举动不仅是对那人挑衅的回应，更是对他们不合作态度的严厉惩罚：“说不说？秦淮茹在哪？”

面对王怀斌的强硬手段，街溜子的硬气在剧痛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他咬牙切齿，却依旧不肯松口：“我…有种你就杀了我！”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痛苦，但仍旧试图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王怀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他紧盯着街溜子的眼睛，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不想再重复我的问题，秦淮茹在哪里？”

“不知道！”要是平时，王怀斌还挺欣赏这么硬气的混子，可你们今天惹得是我，骨头硬是吧？一会让你们尝尝我的铁棒硬度如何。

王怀斌可没这么容易被激怒，将两人打昏后扔进了随身空间，让蕾姆看着他俩，等有空了再处理他俩。

王怀斌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觉告诉他秦淮茹很可能出事了。

“黑子，跟着他俩的气味找人。” 王怀斌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命令。黑子，这只训练有素的犬，立刻开始了追踪。夜色中，两个街溜子的气味显得格外明显，王怀斌和黑子如同影子一般，紧紧跟随了五公里，最终来到了这片废墟。

废墟中，犯罪的气息似乎更加浓重，王怀斌心中暗骂：“妈的，怎么违法犯罪的事情都喜欢在这里搞？” 但他没有时间停下来感慨，黑子已经带着他穿梭在废墟之间，寻找着那微弱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