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在它这破旧的狗屋之前,居然有着8张方椅,方椅上还坐着8名形态各异的老者。
对面这几个老梆子它到都算认识,族老会的八族老嘛,八族老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脸色难看的中年人,神色愤愤的盯着伍是狗。
刚刚睡醒正是口干舌燥的伍是狗也顾不得难受,开口打起了招呼:“大伯、二伯、三叔...八叔,怎么了这是?”
“大清早的,鸡都没叫呢就过来趟我的房门?”
八位老者对视一眼,其中被伍是狗称为大伯的老者徐徐开口道:“口齿伶俐、语境清晰,看来小十三、小十四所言不虚,果然是得了造化啊,是狗。”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在这里先行贺过了。”
伍是狗闻言也不说话,就是嘿嘿一乐,只不过那不断摇晃的尾巴却出卖了它那逐渐开始撒花的内心。
老者说完之后,话锋突然一转:“闲话私下再续,今日一早便来堵你的房门也是事出有因。”
伍是狗闻言一愣,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探出头去看向自己狗屋的两旁。
神色谦卑却又带有些不卑不亢的武开疆,以及脸上写满了‘老子不爽’的伍山河,二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狗窝旁,静静的伫立着。
见伍是狗注意到了自己身旁的二人,老者也不多等,慢悠悠的开口道。
“如你所见,族老会从卯时初分便开始派人请你,但尽数被伍山河这崽子撵了回去。”
“行起、行尚二人又催的焦急,无奈之下,我们几个老东西便只能是登门拜访了。”
老者口中的行起伍是狗自然知道是谁,伍七的父亲·伍行起,伍八的父亲·伍行尚,昨天打了小子,今天老子找上门也算不得什么怪事。
伍是狗伸出前爪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行吧,谁让您几位岁数大呢。”
“不过,既然都找上来了,有些事情还是聊开的好。”
“伍七和伍八那两个混账我打的,原因你们应该也清楚,因为老谢。”
谈话间,伍是狗默默将视野放到了伍七、伍八的父亲身上:“不知道...你们二位又想从我这弄点什么说法走呢?”
见二人无言,大长老徐徐开口道:“伍七、伍八,利用权职之便欺凌弱小,利用谢汕的义子前程来逼迫谢汕退位,按族规,杖责三十,禁闭十五日。”
“呵~”伍是狗突然笑了,似笑非笑的狗脸缩在阴影之中,阴森的意味油然而生。
“老谢在伍家这么多年,按理与您同辈。”
“照您这种似是而非的责罚程度,明天我就大可去绑了您孙子,然后借机掌控族老会?”
“左不过禁闭半月,这也算的上是惩戒么?”
大长老被伍是狗噎的一滞,随后脸色开始变得难看:“是狗,伍七、伍八毕竟年幼...”
听着大长老的话,伍是狗惊奇的阴阳道:“哦?”
“年幼?原来如此,在咱们伍家,弱冠之年原来也还算得上年幼。”
“既然如此,那何不来见见真正的年幼?!”